殷稷不動聲色地一側(cè)身,擋住了柱子上的抓痕:“走得急了些......”
謝蘊顯然不相信,就算乾元宮大,可主殿到偏殿也沒有很遠,莫說走過來,便是跑過來也不至于出這么多汗:“你有什么好著急的?”
殷稷低聲笑起來:“當(dāng)然是著急讓你輕薄我......阿蘊,我剛才那副樣子你就真不想碰我?”
謝蘊耳廓一紅,她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沒動心思?可她要臉啊,朝臣就在門外,她再怎么荒唐也做不出來那種事。
“你給我消停一些。”
她怕殷稷再說出更不要臉的話來,抬腳匆匆走了。
殷稷的聲音卻不依不饒地從身后傳過來:“這一天就見了兩面,你再不多看我兩眼,我相思病可就要發(fā)作了......”
謝蘊回頭看了他一眼,就見他還穩(wěn)穩(wěn)地靠在柱子上,當(dāng)即懶得再理他,腳下步子越走越快,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正殿門后。
殷稷松了口氣,貼著柱子坐了下去,宮人看他這樣,想上前又不敢,只能去找了蔡添喜,卻又被殷稷打發(fā)走了:“別大驚小怪,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您真的不打算告訴付姑娘一聲?”
殷稷沉默片刻還是搖了搖頭,還是讓謝蘊少操心吧,反正他現(xiàn)在只是缺藥引子而已,等他伐蠻歸來,就什么事都沒了。
“你去幫著她收拾東西吧,暫時別讓她過來?!?
蔡添喜雖然不放心,可還是應(yīng)了一聲,放輕腳步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