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在那等我吧。”
姜燃星沒再說什么,把電話給掛斷了。
傅沉淵此時正在看電腦上的企劃書,被姜燃星一個電話打斷后,他也沒有心情再看這些。
姜燃星的電話來得突然。
之前還不愿意和他碰面的姜燃星,提出主動來找他。
他沒想清楚她來找他的目的。
不過如果見面了,他可以和她好好談一談,他們之間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了。
傅沉淵想著,微微笑了笑。
領(lǐng)溯那邊,姜燃星和臨時助手知會了一聲,便拿著包包離開了。
路上,姜燃星聯(lián)系了吳律師,讓他帶著離婚協(xié)議書和其他相關(guān)的協(xié)議一起,跟她到傅氏集團走一圈。
吳律師那邊應(yīng)答得很快,兩邊分別開車前往傅氏集團。
時間剛好掐在十分鐘之內(nèi),他們在地下停車場相遇了。
吳律師拿著公文包走下車,站到了姜燃星面前。
“姜女士,您需要的文件我都帶過來了,按照您之前確定好的那份最終版本敲定的。”
姜燃星在不久前把離婚協(xié)議書最終定了下來,吳律師早就把文件準備好了,只等姜燃星聯(lián)系他。
姜燃星表示打擾和感謝,兩個人就一起坐著電梯上了樓。
譚申給姜燃星叫來了總裁專屬電梯,此時正在頂樓電梯口處等候著。
見到姜燃星,譚申恭敬得低下了頭:“太太,傅總正在辦公室里等您來,您請移步吧。”
姜燃星沒有動,接著譚申就看到了姜燃星身后的人:“請問這位是?”
吳律師極為專業(yè)地說道:“我是接受姜女士委托代理的律師,吳序安?!?
譚申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他也沒有料到會這么突然。
太太甚至沒有任何提前的預兆,就帶了律師過來。
那么傅總應(yīng)該也是不知道的了。
如果傅總知道太太是為了這件事,估計不會這么輕易地答應(yīng)讓他們過來。
譚申沒說什么,伸出的手方向一轉(zhuǎn),轉(zhuǎn)向了會客室。
“太太,您和吳律師先到會客室吧,我去請傅總過來。”
姜燃星對著譚申笑了兩下,然后才和吳律師一起走向了會客室。
會客室那邊有人為姜燃星拉開了門,姜燃星和吳律師走進會客室后,找個會議桌的一邊落座下來。
姜燃星這才開口對吳律師說道:“吳律師,今天臨時打擾你了,不過我想這事也不適合拖太久了,今天剛好有時間所以才麻煩你。”
吳律師說道:“姜女士客氣,為客戶服務(wù)是我們的工作,沒什么麻煩的。不過我想和您確認的是,您是要由我來全權(quán)為您和您先生溝通嗎?”
姜燃星點點頭。
既然已經(jīng)都走到了這一步,姜燃星認為自己真的也沒什么可以和傅沉淵說的了。
吳律師做的不過就是把離婚協(xié)議和傅沉淵確認好,她沒有什么要和傅沉淵進行分割的財產(chǎn),她什么都不要,所以雙方?jīng)]有異議就簽個字而已。
其實可以說是特別簡單的一件事。
只需要雙方的一個簽字,一切就會結(jié)束了。
直到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姜燃星才好像從那場幻夢中醒了過來。
她和傅沉淵結(jié)婚是她喜歡他而開始。
她和傅沉淵離婚也是她不愛他而結(jié)束。
從這場婚姻的開始到婚姻的結(jié)束,都是她一個人來主導著。
姜燃星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她在笑自己的所作所為。
折騰了人生的一大圈,從執(zhí)迷到清醒,她走了很多彎路,受了很多報應(yīng)和苦楚,最后她還是要回到只有她一個人的生活里。
早知道是這樣,情愿一開始她就不要遇見傅沉淵了,這樣她也能過屬于她的平凡的日子,她不會受傷,心上也不會有傷痕。
也許她也會遇到一個普通但愛護著她的男人。
也許就不用遇到這么多風風雨雨了。
正在姜燃星陷入深思的這時,會客室的門被倏然打開了。
一陣冷風裹脅而來。
譚申推開門往旁邊讓了一步,傅沉淵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了會客室門口。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