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島的風雪裹挾著腥甜的血味,魯智深晃著見底的酒葫蘆,掌心殘余的酒液詭異地凝結(jié)成血珠。他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雪魄珠,突然將珠子拋向冰淇淋:"丫頭,這玩意兒邪性得很,莫要貼身帶著。"
冰淇淋慌忙接住,小臉皺成一團:"魯大師怎么知道?我每次靠近冰心姐姐,珠子就燙得像火炭!"
話音未落,遠處山林傳來狼嚎般的嘶喊,卻帶著人的腔調(diào):"交出雙魚兵符…交出皇室血脈…"
武大郎抱緊懷中的嬰兒,孩子沉睡的面容浮現(xiàn)淡淡金紋,與天邊血月隱隱呼應。他攥緊棗木槌,指節(jié)發(fā)白:"南山雖死,但血月教的內(nèi)奸還在我們之中!潘家妹子,你走南闖北見識廣,可有頭緒?"
潘銀蓮的長鞭敲擊地面,發(fā)出規(guī)律的"嗒嗒"聲:"方才混戰(zhàn)中,宋冬野的符咒曾偏離過安陽三次——這不像偶然。書生的手,不該這么抖。"
宋冬野推了推歪斜的眼鏡,鏡片閃過寒光:"潘姑娘這是欲加之罪!那安陽的狼牙棒,為何偏偏在關(guān)鍵時刻轉(zhuǎn)向冰淇淋?莫不是想sharen滅口?"
安陽暴跳如雷,狼牙棒重重杵地:"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被心蠱控制時,冰心的冰刃離我后心只有三寸!她若真想殺我,早動手了!"
"夠了!"韋小寶突然冷笑,金絲折扇敲在掌心,"各位吵得這么兇,倒像故意轉(zhuǎn)移視線。依我看,最安靜的那位嫌疑最大——"他的目光掃向一直沉默的潘金蓮。
魯智深突然咧嘴大笑,酒氣噴在眾人臉上:"都別吵了!灑家這雙招子,最能看透人心!"他單手持杖結(jié)印,周身泛起金色佛光。"宋冬野,你掌心的朱砂墨為何帶著西域曼陀羅香?這可是制作心蠱解藥的主材料!說!你何時被種下心蠱?又為何藏著解藥?"
宋冬野臉色驟變,狼毫筆桿斷裂:"我不過是想留條活路!三個月前,血月教挾持了我的妻兒…"
"所以你就甘心當走狗?"潘銀蓮怒喝,長鞭卷起雪霧。
混戰(zhàn)中,韋小寶拽住潘金蓮衣角:"你怎會知道玉佩之事?三年前那場大火,只有我和南山叔…"
"南山?那個老東西早被血月教滲透成篩子了。"潘金蓮冷笑,突然貼近他耳畔,溫熱呼吸掃過耳垂。她周身騰起淡粉色霧氣,輕紗羅裙化作流光飄散,露出腰間的雙魚烙?。?韋公子想知道真相?過來,我只說與你一人聽…"
韋小寶瞳孔驟縮,九陰真氣亂竄。金絲折扇展開擋住視線,卻見扇面映出詭異景象——潘金蓮身后伸出透明絲線纏上他手腕。"好個魅心蠱!"他運轉(zhuǎn)真氣,寒霧在掌心凝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