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靠在椅子上睨他,身姿不動,盡顯慵懶。
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把玩著旁邊的花瓶兒。
秦執(zhí)哼笑一聲,倒是膽肥了。
不過,他不介意她偶爾的恃寵而驕。
他啞著聲問:“你要怎么賭?”
秦湘玉卻像是沒了興致。
扭過頭去撥弄插花。
根本理都不理他。
秦執(zhí)沉了臉。
翻身起來,走了過去。
輕而易舉的,就奪過了她手中的花瓶,并使她轉(zhuǎn)頭瞧著他。
她似笑非笑的問:“您這是何意?”
他轉(zhuǎn)手將花瓶放在她夠不到的地方,薄薄的眼皮子垂下,輕睨著她,冷淡的回:“不是你要賭,如何賭,賭什么?”
“您是要離開興義了吧?”
秦執(zhí)看向她。
這個消息,還沒來得及傳出。
“您別擔心,不是您身邊的人泄了密。是我猜的。”
她眨了眨眼:“想來您也知道,有時候我還是能猜中幾分的,不是?”
“如何說?”秦執(zhí)慢條斯理的問。
“若是我能在您離開之前,想出辦法,弄出鹽?!?
“您許我不用隨您北上如何?”
“當然,您別擔心,我會回京城的。”
“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我想一個人,想想明白,如何?”
秦執(zhí)瞇著眼盯了她半晌。
這才開口:“不如何。”
“休想?!?
秦湘玉勾著他的指頭輕輕晃了晃:“真不行嗎?”
她紅唇微張,柔軟的話就落在他耳旁。
秦執(zhí)感覺心中有股酸酸漲漲的東西。
仿佛在不斷的蔓延增長。
很快就到達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
他摁住她的肩:“秦湘玉,你莫撩我?!?
秦湘玉輕笑了一聲:“怎么,一向理智的秦尚書,也會被美色所動嗎?”
秦執(zhí)掐著她的肩越發(f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