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zhí)緩緩踱步逼近那只狐貍。
站在凌空的懸崖上,頓了步,下面是萬丈的懸崖。
有濃霜薄霧,若是摔下去,定會粉身碎骨。
秦執(zhí)與之遙遙相望。
半晌,微微勾了勾唇,瞧著那只狐貍淡聲:“倒是只狡猾的畜生。”
更激起了他的狩獵之心。
隨后去取了繩索,距離卻是不夠,又卸了腰帶。
將腰間的玉佩和香囊塞入懷中,隨即,將繩索掛在石縫上,單手握著一側(cè),凌空點(diǎn)地,半途踩到單薄的石橋上,石橋頓時(shí)因受力而四分五裂,掉入懸崖下,連聲響也無。
秦執(zhí)卻因此得以踏步到了對岸。
這像是一座單獨(dú)凸出來的石臺,上面光滑得無法攀附,下面是萬丈懸崖。
唯一的單薄石橋,已被這男人踏斷。
那狐貍似乎還想逃,可早已沒了勁兒,也沒有了逃命之路,本來以為是生路,卻生生變成了絕境,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人男走到自己面前。
緩緩蹲下。
秦執(zhí)就那么瞧著那只白狐。
皮毛異常精美。
腹圍增大,稍有下垂,怪不得這般用力逃命。
原來腹中已懷有胎孕。
他倒沒生出半分憐憫,這樣的狐貍毛色會更加光亮。
給她做圍脖,再合適不過了。
那狐貍似乎是跑累了,也許是腹中不適,更或許,是因?yàn)闆]有生路的絕望,他捏著它的后脖時(shí),它竟沒有半分反抗之意,只用哀求的神色瞧著秦執(zhí)。嘴中發(fā)出求饒的嗚嗚聲。
秦執(zhí)神色沒有絲毫動容,捏了狐貍的頭腿,以繩相縛。
準(zhǔn)備回去尋了人,給他剝出來。
他捏緊狐貍,拉了拉對面的繩索,就準(zhǔn)備踏步過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