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盯著他,見他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
而后,緩緩彎腰欺近。
她的脊背往后,與冰冷的木梯貼的嚴(yán)絲合縫。
整個(gè)后腦勺也靠在扶手上。
他的頭緩緩落下來,直到目光與她平齊,鼻梁與她相抵。
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情緒近乎慌亂的自己。
兩人的呼吸交錯(cuò)。
曖昧橫生。
他的語氣眸光帶著幾分戲謔,在她張慌失措間,緩緩抬了手。
她的目光就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手,而后別開臉去。
“三爺?!彼氖种肝㈩?,連嗓音都帶著克制的顫意。
他捏著她的下巴,使她轉(zhuǎn)過臉來,將她的耳發(fā)別至她的耳間。
露出一張瑩瑩小臉來。
秦執(zhí)閱人無數(shù),見過的美人更是不少,就拿府中皇帝送來的兩位來說,也比她這便宜表妹,好看不少。她這表妹論姿色也就中上之姿??身兴趺?,行走腰肢甚窈。
世間再難尋和她一般之人。
一般讓他生出蹂躪毀滅感的人。
秦執(zhí)語氣甚至帶著幾分愉悅:“你在害怕?怕什么呢?”
說話時(shí)他的指腹就落在她的耳側(cè),感覺的身下那副身軀微微顫抖。
如五月驟雨,急打檐下海棠。
那顫而不折的花枝,就同他這表妹,一致無二。
在她近乎快要繃不住崩潰之前,秦執(zhí)這才緩緩直起了腰,仿佛像剛才只是與她開了一個(gè)小小的玩笑一般。
“下次出門記得穿鞋。”他的口吻很是平靜。
秦湘玉倉促的站了起來。
像是屁股下有針扎一般,急急往后退兩步。遠(yuǎn)離秦執(zhí)。
直到呼吸稍稍順暢,那股窒息感逐漸消失。這才緩緩平靜下來。
腳腕上仿佛還殘留著秦執(zhí)握過的溫度。
但秦湘玉知道這只不過是因?yàn)樗钟|所以心中芥蒂產(chǎn)生的錯(cuò)覺。
幾乎從牙縫中蹦出:“多謝三爺?!?
本來想告退離去,可事到如今,忍都忍了,也伏低做小了,卻還沒有丁香的下落,若是現(xiàn)在走了豈不前功盡棄。
她忍著別扭動(dòng)了動(dòng)腳,不敢抬頭,只倉促的問:“敢問三爺我那丫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