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外衣落了大半,堪堪只有一件小衣遮住胸前波峰。
怪不得她只覺得腰身漸涼。
見她醒來,秦執(zhí)絲毫不慌,眼神平淡無波。
甚至還往上探手而去。
秦湘玉心下大駭,瞌睡蟲跑了一大半。
伸手就按住他作亂的手,這下好了,將將將他手按在……
她甚至感覺他的手或重或輕的在捏……
秦湘玉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煮熟的雞蛋。
“表哥……”
剛醒,她的聲音帶著一點喑啞。
似是欲拒還迎。
“嗯?!?
他瞧著她,眼神依舊淡淡的。
秦湘玉看不出他動了半分情欲。
他好像只是找到了一個好玩的事情。
他是好玩了,可她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秦執(zhí)眼中,秦湘玉整個人都像是要溢出水來。只待他吸食干凈。
對,像內(nèi)里都是一股股甜膩的果漿,只待他一口一口的吸食殆盡。瞧著她一點一點的落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從此,她屬于他,只屬于他。
燈光下,秦執(zhí)似乎微微笑了一下。
可那笑不如不笑,落在秦湘玉眼中猙獰不已。
他玩夠了,就俯下身親秦湘玉的唇。
她倒是想躲想拒,可如何躲如何拒。
她稍有動作,他就單手捏住了她的手,置于頭頂榻上。
她只得仰著面,任他索取予奪。
他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表妹,今日,你還沒有謝我?!?
“如此,我便自己討了?!?
明明像是個只知掠奪不開化的野蠻人。
他卻偏生要裝做一個君子模樣。
好似這些都是理所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