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姐姐成了秦二爺小妾,表姑娘卻被大爺看重,又被二太太巴結討好,表姑娘心中也是該瞧不起我們。”
“自己瞧不上自己才會覺得旁人瞧不上你。在我這里,你與旁人并無差別。除了這嘴,實在讓人厭煩。”
“想要贏得別人尊重,首要的一點,是你也要尊重別人。”秦湘玉冷冷的撂下話。
“你?!彼€要說什么,卻被容月拉住。
“還不回去。”
見到容月,容華像是被扎破的氣球,整個人的癟了下來。咬著唇不語。
從前容華對容月雖是聽從,但絕不會露出這份自責模樣。
難不成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奇升起,秦湘玉卻無意打聽,左不過不關她的事,她自己都顧不過來自己了。
又如何去幫助旁人。
“惹表姑娘生氣了?!比菰虑敢庖恍Γ骸岸嗍菍Σ黄鹉悖@孩子自幼在家中被寵慣了,性格跋扈,無法無天。還請姑娘多擔待?!?
秦湘玉點點頭,又礙不著她事兒,她們又不住一個院子。
容月又與秦湘玉說了會兒閑話,就離開了。
雖是入秋,可日頭還是老高了,秦湘玉就臥在小軒窗下犯盹兒。
雖是不喜秦執(zhí),可他送來的東西是極好的,連那地窖的冰,都是一日三次的緊供著湘荷院,福祿更是一日幾次的跑。
秦湘玉腦中想著事情,漸漸的瞇眼睡了過去。
未時剛過,秦執(zhí)跨入湘荷院。
眼瞧著丁香坐在門口屋檐下,開口:“你家小姐呢?”
丁香正要回答,卻見秦執(zhí)推開門走了進去。
抬目一掃,就見著秦湘玉臥在小軒窗下半酣。
許是天氣乏熱,送來的冰凍化的快,秦湘玉的衣衫蹭的亂糟糟的。
露出一截膩白的小腹,以及水釉色的小衣。
秦執(zhí)的目光順著那窈窕的身姿往上,落在那略帶嫣紅卻壓出紅印的臉上。
美人微酣,又無所防備,甚是誘人。
似是睡的不舒服,秦湘玉面頰在白玉枕上微微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