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總覺得秦執(zhí)這話意有所指。
“你且瞧著,待餓它們幾日,下次見著你,就不會憊懶,早早的討你歡心了?!?
秦湘玉嫣然一笑:“表哥說的是?!?
秦執(zhí)喚了一聲福祿,秦湘玉就見福祿一瘸一拐的跑了上來。
“拿下去?!彼麑⑹澈羞f給福祿,福祿小跑著離開。
離開前,抬頭看了秦湘玉一眼。
這下,他明白為什么了。
卻是不敢多語,只退的遠(yuǎn)遠(yuǎn)的,省的有人來打擾這兄妹二人。
秦執(zhí)招了招手:“表妹,來?!?
明明他語氣緩和,面色甚至帶了少見的溫和之意,可秦湘玉自脊背開始發(fā)寒。
她順從的走了過去,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一旁的木椅上。與他對膝而坐。
他瞧著她,眸矚深深:“表妹近日在家中做些什么事?”
這樣的溫水煮青蛙比起暴怒更讓她膽顫心驚。
“也沒做什么。”她臉上掛著強(qiáng)笑,捏了捏手絹:“就是素日那些事?!?
秦執(zhí)不置可否,和她溫寒暄。
秦湘玉委實繃不?。骸氨砀?,您若是有事,直說就是,若是沒有,這日頭太大,我就先回去了?!?
“著急什么?”
“怕耽誤表哥的行程。”
“無妨,我這幾日與陛下告了假,至于其他事情,等表妹事妥,再處理無妨?!?
“我離開這么久,難道表妹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他看著她,淡聲問。
秦湘玉的指甲深深的捏進(jìn)掌心中,那刺痛讓她保持著清明。
“是有一事,要與表哥說?!?
“哦?”他偏頭看她,示意她說。
“我不日就要離開府中。”她站起身,朝著秦執(zhí)深深行一禮:“我來府中時,承蒙表哥諸多照顧,憐我孤身,贈我禮物。如今我就要離開這里,當(dāng)與表哥長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