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想了想,大爺去辦事也沒有什么不可以對秦湘玉說的,于是就說了秦執(zhí)最近不在府中。
怪不得說最近沒有來找她麻煩,她暗喜,卻沒表現(xiàn)出來,輕聲問福祿:“??偣?,表哥是出門辦事了嗎?什么時候走的呀?”
“五日前,皇帝下令?!?
“得去多久呀,此次是去哪兒呀,可遠(yuǎn)?路上有沒有危險?”
“表小姐將心放在肚子里,爺……”福祿頓了頓,還是沒有告訴秦湘玉實(shí)情:“爺去??榛实鄄榘?。路上有人保護(hù),自然安全?!?
“此行,大概一兩個月吧。”
畢竟皇帝勒令三個月后就得有結(jié)果。
秦湘玉像是松了一口氣:“那便好了。只是表哥離開都沒與我講,上次他送的釵我還沒親自謝過他?!?
“來日再謝也一樣?!?
秦湘玉聽罷,狀似遺憾的離開了錦苑。
她這番表現(xiàn)自然讓福祿作為表小姐對秦執(zhí)情根深種的佐證,當(dāng)即就給大爺去了信。
信里寫了表小姐的殷殷切切。
而秦湘玉,則是非常輕松。
秦執(zhí),要走兩個月,那就太好操作了,到時候,她都嫁給李紳下江南了。
本來她還提心吊膽的,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上天還是待她不薄。
凡事化險為夷。
后來換帖下聘的事情順利的不可思議,直到走完禮。秦湘玉都恍若還在夢中。
倒是福祿,偶然間聽侍衛(wèi)嘀咕知道了此事。
“什么提親,與誰提親?”
侍衛(wèi)道:“李紳與表小姐提親,今日已下完聘?!?
福祿聽到此話如晴天霹靂,誰和誰?
表小姐?
表小姐不是要嫁給大爺?shù)膯??怎么這么突然!
天要塌了呀,大爺走前還叫他好好照顧表小姐,明顯是對表小姐上了心,可如今,表小姐就要嫁人了??刹皇翘煲?。
他的趕緊給大爺去信。
剛落筆,又想到,萬一是場烏龍,不,不他先去找表小姐。
找她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