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暴露狂。
你不怕長針眼她還怕。
秦湘玉感覺臉熱熱的。心中大罵這廝簡直不要臉。
罔顧禮法!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湘玉眼前落下一片陰影。
秦執(zhí)已穿好官服,微微躬身,整張臉就落在秦湘玉眼前。
秦湘玉本能的往身后一仰,企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而秦執(zhí)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伸手落在她的鬢發(fā)上。
退無可退。
“表哥。”她顫著聲音,有求饒之意。
秦執(zhí)卻沒有放開她,冷聲:“可學會了表妹?”
她剛才根本就沒看。
可她豈敢說沒看,于是囫圇的點著頭:“學會了?!?
秦執(zhí)當然知道她避他如蛇蝎的眼神。
學會了。
他冷笑,瞇著眼打量她:“那往后就辛苦表妹?!?
秦湘玉此刻整個人都在他距離她太近的威脅中,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無論他說什么,她都點頭,趕緊把這瘟神送走。
天這么熱,他還靠這么近,沒見她都冒汗了嗎?
秦湘玉現(xiàn)在是又怕又熱,冷熱交替間腦中一片漿糊。
“表哥,快快進宮去吧,莫讓陛下等急了?!?
秦執(zhí)見她無助又急切,這才略略松開了她,后退一步,坐在軟榻上。
畢竟人逼急了,不再與他耍小聰明了,就不好玩了。
他招了招手。
就見她乖巧的開口:“怎么了表哥?”
秦執(zhí)不語,秦湘玉目光不經(jīng)意看到福祿捧在手上的黑色白底半垂官靴。
很有眼色的接了過來。
她笑意乖巧:“表哥,我為你穿鞋?!?
倒也不算太蠢,秦執(zhí)放松身體半靠在軟榻上,垂目就可以看到她這便宜表妹柔順溫柔的蹲在他腿邊,竟生出了幾分溫馨之意。
穿好了鞋,秦執(zhí)起身,在她面前落下大片黑色陰影,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