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吻,霸道-->>,兇狠。
帶著攻城略地的氣勢(shì)!
不像是親吻,更像是野獸在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
“唔……”
林月疏瞳孔驟然放大,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拒。
卻被他單手擒住,反剪在身后。
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唇齒交纏。
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奪。
馬車外,是熙熙攘攘的京城鬧市,叫賣聲此起彼伏。
馬車內(nèi),卻是一室旖旎,春光乍泄。
這種在鬧市中的隱秘與禁忌感,讓人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良久。
直到林月疏快要窒息,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蕭北望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
看著懷中女人眼尾泛紅、氣喘吁吁的模樣,他眼底的戾氣盡數(shù)化為了饜足。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回味什么絕世美味。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這才叫利息?!?
“至于本金……”
他貼在林月疏早已紅透的耳垂邊,輕咬了一口,壞笑著吐出幾個(gè)字:
“等你與本王成了親,愛妃再慢慢還。”
林月疏只覺得臉頰像是被火燒過一般,滾燙得嚇人。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唇齒間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這就是……被人在乎的感覺嗎?
哪怕這男人嘴巴壞了點(diǎn),行事霸道了點(diǎn)。
但這該死的甜寵滋味,竟讓她這顆在邊關(guān)吹了數(shù)年冷風(fēng)的心,不受控制地軟成了一灘春水。
“吁——”
馬車緩緩?fù)O隆?
車外的喧囂聲似乎變了,不再是嘈雜的鬧市,反而多了一絲威嚴(yán)的靜謐。
林月疏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挑開車簾一角。
入目,是兩座巍峨霸氣的石獅子,和一塊燙金的黑色牌匾——攝政王府。
她愣住了。
“怎么來你府上了?”
蕭北望慢條斯理地理了理剛才被蹭亂的衣襟,神色恢復(fù)了一貫的慵懶尊貴。
他偏過頭,看著身旁有些呆滯的小女人,唇角微勾:
“回將庫(kù)府?”
“把你送回去吃糠咽菜么?”
林月疏,“……”
蕭北望沒理會(huì)她的白眼,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
“你在邊關(guān)吃了這么多年的沙子,身子骨都虧空了。”
“本王特意從宮里挖來了最好的御廚?!?
“不管是天上飛的,還是水里游的,只要能補(bǔ)身子的,本王都讓他備下了。”
聽到這話,林月疏心頭最后那一絲別扭也散去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沒想到,在這個(gè)唯利是圖的京城,最懂她辛苦的,竟然是這個(gè)被稱為活閻王的男人。
她剛想開口說句謝謝。
卻見蕭北望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古怪。
那雙深邃的眸子,不再盯著她的臉。
而是順著她修長(zhǎng)的脖頸一路往下。
最后,停在了她起伏并不明顯的胸口上。
停留了足足三秒。
林月疏下意識(shí)地捂住胸口。
“你……你看什么?”
蕭北望嘖了一聲,眉頭緊鎖,搖了搖頭:
“確實(shí)該好好補(bǔ)補(bǔ)了?!?
“瘦得全剩骨頭了?!?
“剛才抱在懷里,硌得本王手疼?!?
林月疏,“???”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
蕭北望又補(bǔ)了一刀,語氣無比誠(chéng)懇:
他的視線再次掃過她的胸前,幽幽嘆了口氣:“尤其是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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