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岳不得不承認(rèn),說的是真有道理。
可越是靠譜,秦岳越是無語。
自己還以為這孫子軟弱無能,天天圍著女人轉(zhuǎn)。
合著這家伙天天在家研究造反呢。
在他看來這一套流程沒有千百次的推演是不可能這么流暢。
“你”秦岳張嘴可又不知道說什么。
秦風(fēng)見狀安撫道:
“放心,這就是推演,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這么做?!?
“畢竟現(xiàn)在起兵名不正不順,我也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一個月的軍餉是用來震懾朝廷的?!?
“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為咱們多爭取一個月的時間。”
“有這一個月,咱們在賺300萬就又來一個月?!?
“在此期間在軍隊推行屯田兵制,大概就是戰(zhàn)時為兵,閑時為農(nóng)?!?
“只要挺過六個月,軍隊就可以部分實現(xiàn)自給自足?!?
“待一年之后就會徹底擺脫朝廷的控制?!?
秦風(fēng)侃侃而談,秦岳聽得渾身發(fā)寒。
還放心,我放你奶奶心。
要真推行屯田兵制那等于跟朝廷攤牌對峙了。
這龜孫兒到底想了多長時間,連軍隊改制都想好了。
不過千算萬算終究只是設(shè)想,秦岳冷聲道:
“說得到輕松。”
“你當(dāng)300萬兩那么好弄?還一個月時間?!?
秦風(fēng)聞皺了皺眉。
“哼?!鼻卦酪姞罾浜咭宦?,心道:
“小子,終于知道姜還是老的辣吧?!?
“不管你想了多長時間,老子一眼就看得出來?!?
就在秦岳得意之時,秦風(fēng)開口了:
“前幾個月確實不好弄,因為不管干什么都需要生產(chǎn)、宣傳、銷售時間?!?
“所以,前幾個月我們主要是等別人送銀子?!?
“送銀子?”秦岳伸手摸了摸秦風(fēng)的額頭,他覺得自己這龜孫兒大概是病了。
居然說出這樣的瘋話。
然而秦風(fēng)沒有理會繼續(xù)說道:
“廖雨柔讓我偷虎符,然后拿到賭場去抵賭債?!?
“他背后的三皇子好借機拿下虎符去皇帝那邀功?!?
“爺爺您說,要他個100萬兩不過分吧?”
“如果在把事情鬧大,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引來。”
“幾個皇子出手,最終200萬兩成交很合理吧?”
“看我手里有銀子,他們肯定很想贏,所以會跟我賭?!?
“到時候我在贏個幾百萬兩,也正常吧?”
“往后只要我手里有銀子,他們就會想方設(shè)法找我賭?!?
“咱們就等著他們送銀子了?!?
秦風(fēng)侃侃而談地說著,秦岳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點頭。
說完,秦岳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又趕緊搖頭。
剛要開口,秦風(fēng)再次打斷:“爺爺不用擔(dān)心虎符?!?
“因為虎符見不得光,我會說是咱們鎮(zhèn)國公府的傳家寶?!?
“只有這幾個皇子知道,他們也斷然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驗貨?!?
“所以,他們得到的只是一個空盒子。”
秦岳愕然,這也太損了吧。
不過他喜歡。
這時秦風(fēng)再次說道:“至于怎么贏他們爺爺也不用擔(dān)心?!?
“他們想找我賭,那么賭什么就是我說的算。”
“剛才那幾句詩您也聽到了?!?
“-->>就賭詩詞,他們必輸無疑。”
“好?!鼻卦姥劬σ涣?,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