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嘴上說著,你也很厲害。
其實內(nèi)心卻表示一般。
完全比不上他的掛。
他婉拒了老錢過夜的請求,在他一臉遺憾中離開了藥鋪。
談好了生意,照例帶了份零嘴,想了想,他帶了份烤雞。
之前陳暖說沒吃過,想吃來著。
回到家,陳暖永遠第一個沖出院來迎接陳東的。
人還沒到呢,陳暖就嚷嚷道:“小叔小叔!你好香?。 ?
陳東攔住要沖出頭的陳暖,輕輕彈了下她的鼻尖,寵溺道:“小鼻子這么靈?”
“是小叔帶的東西太香了,小叔最最最好了?!?
“比你娘親還好?”
“一樣好?!?
“那比你爹呢?”
“也一樣好。”
陳東嘴角抽了抽,屬于底層代碼了。
即便是零嘴在面前,占據(jù)了大腦百分之一百的容量,也要把水端平。
他無奈從懷里拿出燒雞,里三層外三層裹了油紙又在衣服里,還熱乎的。
“這是什么!”
陳暖坐在他手臂上,晃悠著小腿,目光灼灼的盯著油紙。
家里吃好穿好以后,陳暖個子躥的很快,再也不是那個小蘿卜丁了。
如今她面色紅潤,眼睛明亮有神無憂無慮,穿著紅棉衣坐在陳東手臂上,笑得很是開心。
“你上次說想吃什么?”
“燒雞!”
“嗯?是燒雞嗎?”
“是燒雞!”她篤定道。
“好吧,就是燒雞,開心嗎?”
陳東展開油紙,赫然是外皮焦黃的燒雞,熱氣騰騰。
“小叔,我每天都開心的,小叔呢,你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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