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看熱鬧,不嫌事大,偏偏就把這話,往朱行長頭上扣。
朱行長回頭瞪一眼。
“黃總,你說這話,我咋感覺,分明是你心中,在這么想呢?”
三人嘻嘻哈哈笑鬧著,一道出了包廂,坐到二樓凸出來的那處平臺上。
平臺并不太大,因此,他們?nèi)俗?,離白宇也并不遠。
白宇回頭,意味深長瞅一眼陸凡。
“就是你叫陸凡?”
陸凡也同樣瞅一眼白宇。
“你就是白宇?”
“那個輕易就被我掙走三千六百萬的廢物、白羽的親哥哥!”
“哦!”
“那白羽不僅僅廢物,還在外面玩得太花了,竟然染上臟病”
“他沒來拍賣會場?”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治療臟病了,畢竟,那里癢得厲害,時不時要撓一下那里的癢癢,丟人!”
陸凡語氣平淡說著。
可這話,當(dāng)著白宇的面,如此平淡說出來。
這分明,就是一種挑釁。
頓時,平臺上,氣息一滯。
感覺,憑空多出來一種壓抑至極的氛圍。
尤其一旁的吳不凡、許瑤,更是感覺,壓抑得,都快透不過氣來,連呼吸的聲音,都盡量往下壓,害怕被關(guān)注到,或破壞了這現(xiàn)場的氛圍。
白宇盯上陸凡。
“你膽子不小??!”
陸凡接連擺手。
“不!”
“白總誤會了?!?
“我膽子可小了,我走在路上,可是,連一只螞蟻都沒膽量去踩死?!?
“除非那螞蟻,硬要往我腳底下鉆,被我踩死,那也并非我主動意愿啊。”
白宇眼睛瞇起來。
“你是說,我白家的人,我白宇的親弟弟白羽,是那個硬要往你腳底下鉆的螞蟻?!?
陸凡搖頭。
“??!”
“白總,你這可就誤會大了?!?
“我只是一個比喻,比喻我的膽子很小、很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