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慶元看似是要處死覃世中,實則是想快點把案子結(jié)束。
所有的罪名都給了覃世中,這樣一來,蕭何想發(fā)難去處理一些更大的魚就沒了由頭。
當然了,在絕對的實力下,去處理一些人是不需要由頭的。
可這畢竟是朝政博弈,顧忌很多,講究的就是一個名正順。
蕭何又不傻,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抬手便是拿出諸多竹簡,以及特殊獸皮做成的紙張。
嘩啦啦,這些竹簡,獸皮紙張漂浮在空中,擠滿了不大的公堂。
上面刻畫著的都是覃世中與當朝官員勾結(jié)的證據(jù)。
密密麻麻數(shù)之不盡,最少有六七品的,甚至網(wǎng)上,還有與西王,曹相的信息。
只是這兩位的證據(jù)不是特別足夠,都是覃世中的一面之詞。
但其余的都是證據(jù)確鑿,貪污,腐敗,殺人,陷害,在結(jié)合蕭何在其他地區(qū)搜羅來的證據(jù),兩個一結(jié)合,基本就是鐵證如山了。
比如,玄武城護衛(wèi)隊總指揮,乃是靠著覃世中的權(quán)利登上位的,而前護衛(wèi)隊總指揮,因為軍餉不夠,被覃世中克扣,最后又被覃世中涉及到了邊關(guān)慘死。
而蕭何所給的這些證據(jù)中,就有新任護衛(wèi)隊總指揮給信覃世中的來信,上面寫著人已殺,何時歸!
也側(cè)面說明了,上一任總指揮就是被陷害殺死的。
這種案子比比皆是,可見大乾諸多官員的死亡有些很不正常,上位者都是包藏禍心。
順便還有證據(jù)指向了通政司張海,受賄八十多億,為了提升修為,獻祭了南方兩個小鎮(zhèn),只為煉制他的邪門兵器。
“放屁,蕭何,我不知道你從哪里來的這些東西,但是,就憑借這些卷宗,文書,就想陷害我們,沒門!”張海憤怒起身,指著蕭何破口大罵。
“肅靜,張海,公堂是講究證據(jù)的地方,不是你大聲喧嘩的!”包龍星一拍桌案,威嚴的說道。
他已經(jīng)將蕭何提供的這些全部過目了一遍,這一次的審問覃世中的最終目的他也能理解,只要有理有據(jù),一切都可以進行。
于是包龍星點名道:“將上面記載之人都抓過來,距離遠的,也要帶來。!”
“慢著,包大人,這上面的名單,還寫有曹沖,說他勾結(jié)胡人,這一面之詞也信?”黃慶元起身。
“你也知道什么是一面之詞,什么是證據(jù),蕭何所列都是有跡可循,若是有跡可循我不去查,那豈不是坐視不管?”包龍星辭確鑿,聲音宏大。
“來人??!”包龍星呵道。
“在!”幾名下屬一一附和,包括包龍星身后的孟叔也站了出來。
“將曹沖請來!”包龍星聲音平淡,在場的人沒想到他真敢請人。
就連蕭何也沒想到,他本來沒指望能牽連到曹沖,如今看來有了新的進展,這包大人比自己想的還要給力。
臺下跪著的覃世中則是滿臉平靜,他已經(jīng)認命了,知道自己結(jié)局,如今在座的人,都是想榨干他最后的價值。
要說仇人,可以說整個人類都是他的仇人。
“不用包大人去請了,曹某自己過來!”一聲大喝從天而降。
門口人群散開,一男子從容的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位年老的護衛(wèi),氣息沉重修為深厚,行走間有秘聞在腳下生成,顯然是了不得的高手。
長孫家的人?蕭何認出其中一人赫然是那長孫琴的丈夫,長孫云蘭,當時在終南山腳見過,不過長孫琴怎么沒來?
自己身上還有她的褲子呢。
可惜,長-->>孫家獨立,大乾的法對他們來說沒用。
曹沖本來只想靜靜的看這場審問,沒想到這才開始,蕭何都開始牽扯自己,且包龍星還要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