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濤怒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雖然年老,但走起路來龍行虎步。
身后跟著是他的心腹王鶴。
“鐘大人,你怎么來了?”錢文昌皺眉道,按理說兩人的官職,他可能要低于鐘濤。
但他并不怕他一個戶部侍郎,對方掌管的是財政,人口等等,而自己則是實(shí)打?qū)嵉氖治毡鴻?quán)。
整個戶部都是靠著神衛(wèi)軍撐腰。
“我怎么不能來?你辦事出了岔子,知道后果有多嚴(yán)重嗎?”鐘濤在得知蕭何活著后,馬不停蹄的趕來。
本以為今晚可以找到賬本的線索。
“哼,這事我還要問你呢,鐘大人,那蕭何,你們口口聲聲說的乃是,接近化龍,最多化龍初期,你可知道我是讓誰去殺的黃風(fēng)賭場的徐有田,這是化龍?我看是聚鼎吧,哼!”
“什么,徐有田失敗了?”鐘濤內(nèi)心咯噔一跳,若是如此的話,那自己賬本很有可能被凌珊帶走,之后又被蕭何救走。
這樣就說的通了。
“鐘大人,我聽說了,你賬本丟失,這可是關(guān)系到你的仕途,若是這賬本到了皇上那里,只怕只有曹丞相能保住你了,而你值得曹大人去保嗎?”錢文昌冷笑連連,笑看鐘濤。
“你知道的太多了,哼!”鐘濤臉色陰沉,內(nèi)心在思索如何應(yīng)對這件事。
“你怎么知道我賬本不見了?”鐘濤一驚,這件事他都不敢說出來。
這錢文昌從哪里得知的。
鐘濤猛然回頭,看向自己的心腹王鶴,呵斥道:“你說的?”
王鶴笑著抱了抱拳:“鐘大人,錢統(tǒng)領(lǐng)待我不?。?!”
“混賬,你吃我的住我的,老子養(yǎng)的你,你居然吃里扒外?。 辩姖龖嵟翗O,抬手元力流動,一拳打了出去。
但王鶴實(shí)力不弱,本就是好戰(zhàn)之人,輕松的化解了鐘濤的攻擊。
他并未回?fù)?,而是勸說道:“鐘大人,我也是為了您好,這件事,你遲早爆發(fā),瞞不住的終究瞞不住,不如讓錢統(tǒng)領(lǐng)出面幫您,這樣至少有一份勝算!”
鐘濤看了看站在臺上的錢文昌,內(nèi)心逐漸平復(fù),道:“說吧,什么條件!”
錢文昌呵呵一笑:“我要求不高,聽說你五十年前收藏了一把地階神兵,價值五個億!”
“不可能,此物對我很重要,你休想··”鐘濤果斷拒絕。
“那我就沒辦法了,據(jù)我所知,我的手下,尤江海在鎮(zhèn)神司,御馬司的幾個人也在鎮(zhèn)神司,你真以為他們不敢拿你開刀··”
鐘濤思索了許久后,全很利弊一番,想到自己家纏萬貫,但若是沒命花也是一樣的。
可讓他付出這么多,總有些不甘心。
于是道:“你親自出手不切實(shí)際吧!”
錢文昌笑了笑:“我自然不會出手,楚兄弟,出來吧!”
左側(cè),走進(jìn)來一位俊朗的少年,此人眉清目秀,長得一張讓女人足以瘋狂的臉。
若是蕭何在這里,一定會認(rèn)出,此人不正是在火燒嶺襲擊蓮貴妃的合歡宗男人。
鐘濤看見他后,驚訝的說道:“楚兆云?你居然敢把他帶到這里,你可知皇上正在剿滅合歡宗,而你還頂風(fēng)作案?不想活了?”
錢文昌道:“呵呵,文官就是文官,遇到事了,就知道推脫,合歡宗只是宗門沒了,但人還在,楚兄弟修為高強(qiáng),足智多謀,有他辦事我比什么都放心,你看,那把武器如何?”
鐘濤思索了一陣后:“我先給你五千萬定金,你幫我把人殺了,你在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