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的動作很規(guī)矩,但是該擦的跟不該擦的他都擦了。
阿商心如死灰,將自己想象成一個沒有生息的木偶。
不,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木偶!
看不清、聽不見、動不了,不是木偶是什么?!
男人很快便替她擦完了身子,給她穿上衣服,替她梳通頭發(fā),然后將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阿商本以為他會跟她躺一起,可他并沒有,他一直坐在床邊,目光似乎一直都在看著她。
阿商雖然看不清,但是光是看著男人坐在床邊一直看著她,她莫名覺得嚇人。
阿商有些懷疑她是不是上了別人的身,而這副身體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妻子,所以他才會對這副身體這樣貼心伺候。
正想著,男人的身影突然壓下,吻了她的唇,但只是輕輕吻了一下,他便離開了她的唇。
往后的幾日,阿商一直依附在這副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她每日看著男人給這副身體穿衣打扮,甚至于連頭上的發(fā)髻他都親力親為。
阿商覺得這副身體的主人或許真的是他的妻子,她附上這身體的幾日,看著男人每日清晨帶著她去曬太陽,下午他總會捧著一本書給她讀著什么,可惜阿商聽不見。
晚上睡前,他還會幫她捏一捏雙臂和雙腿。
除了他給她換衣穿衣她不太適應(yīng),其余阿商倒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只是她究竟還要在這副身體里待多久?
又過了好幾日,這一天阿商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她眼前的視線好像清楚了一些,不像前幾日那般模糊。
她的耳朵也是,她漸漸能聽見寢殿外的鳥叫聲。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