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這也算是一次契機,可以借此摸清林奇的底細了!
思索著種種可能,以及應(yīng)對措施,葉凡這一路并不清閑,深夜十一點鐘,軍機抵達倫敦郊外的軍用機場,這次的單人旅途終于結(jié)束。
一臺漆黑的老爺車早已等候在這里,當葉凡從飛機上走下來時,兩名身穿西裝的男女立即迎上前,用標準的漢語向他問候。
“旅途順利嗎?葉先生?我是王室秘書官喬治?!敝心昴腥私o人一種極有修養(yǎng)的感覺,彬彬有禮。
“葉先生,我是艾琳,負責您在倫敦的起居生活?!迸赃呥@位女士也穿著西裝,是極具英倫風范的女款,干練優(yōu)雅,引人側(cè)目,她是王室的貼身女管家。
葉凡笑著和他們握手,喬治接著詢問:“葉先生,我們已經(jīng)為您預(yù)訂了皇家酒店,您要不要先入住?”
“先去看看病人,我想他一定等急了?!?
“好,請上車吧!”兩人心頭一喜,將客人請上了車子。
倫敦的深夜十分靜謐,老爺車一直駛過城區(qū),直達白金漢宮,葉凡沒有詢問過多的問題,一直到來到這座聞名于世的宮殿。
“公爵在三樓臥室,葉先生,請先到二樓客廳稍稍休息,我去去就來?!眴讨蜗铝塑?,先去匯報請示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葉凡站在大廳中,背著手不知在觀望什么,臉色先是疑惑,之后又舒展開來,漸漸露出了笑意。
這大廳中掛著幾幅油畫,也陳列著王室收藏的古董,但看他的目光,卻不是在這些東西上頭,艾琳不禁感到奇怪,他在看屋頂么?
“葉先生,請跟我來。二樓有幾位歐洲來的醫(yī)生,我相信您一定樂意結(jié)識他們。”
“好!”葉凡笑了笑,隨著艾琳走向二樓。
幾位上了年紀的醫(yī)生此刻正聚在二樓,他們都沒有穿白大褂,全都是很正統(tǒng)化的紳士裝束,給英王室成員瞧病,儀表儀容最是講究。
不過,這里卻彌漫著凝重的氣氛,每個人都愁眉不展,有的在查閱隨身電腦上的信息,有的搬來厚重的皇家醫(yī)書典籍,戴著眼鏡忙著翻閱,還有人低聲打著電話,聯(lián)絡(luò)外頭的某些人……
“先生們!打擾一下?!卑粘霈F(xiàn)的時候,拍了拍手掌,所有人都聞聲抬起頭,暫停了手上的事情。
“先生們,這是華夏來的葉先生,他將加入你們,為公爵診治病情?!卑瞻讶~凡介紹給眾人。
一名留著胡須的老頭指著葉凡驚訝問道:“艾琳小姐,這位先生也是醫(yī)生?”
“是的,特朗勃先生,有問題么?”
“年輕人,公爵的病情非常嚴重、棘手,如果沒有豐富的資歷,我建議你最好離開,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特朗勃很不客氣地指出了葉凡的短處,他太年輕了,這個年紀的醫(yī)生,最多只配在醫(yī)院里坐診,不應(yīng)該參與到王室會診中。
“院長大人,那么說,你們有把握治好這個進行性肌肉骨化癥了?”葉凡笑呵呵抱起手臂。
特朗勃頓時一驚,“你怎么知道公爵患了什么病?”
這個結(jié)論是他們中的一位法籍院士剛剛提出來的,在大家會診之前,甚至連公爵這個病叫什么名字,都說不上來。這是聞所未聞的怪病,臨床上根本找不到參考病例。
“我不光知道這個,我對公爵的病情早已經(jīng)有所接觸,這種病,患者的全身肌肉和肌腱將逐漸變成骨骼,口不能,手腳不能動,直到全身關(guān)節(jié)都無法移動,身體仿佛擁有“第二副骨架”,最終患者會變成一尊有血有肉的活雕塑,直至死亡?!?
聽到他說出的這些細節(jié),房間里每一位醫(yī)生都張大了嘴巴,無比震驚地看著他,這個年輕人,他真的接觸過這種患者?
“葉先生……您,您可以治愈這種病嗎?”艾琳驚喜之余,急忙追問最關(guān)鍵的問題。
葉凡揮手笑了笑:“當然沒問題,中醫(yī)在治療疑難雜癥方面,有目共睹,艾琳小姐,帶我去見公爵,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那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臥房!”只要能治好公爵的怪病,艾琳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這群老庸醫(yī)束手無策,卻去擠兌別人,更讓艾琳沒有一絲的好感。
留下這一屋子難堪的老家伙,兩人逕直前往三樓。
“華夏葉……啊,我想起來了,是他!”一名戴眼鏡的老醫(yī)生突然失聲大叫:“是今年的諾貝爾醫(yī)學獎提名者!發(fā)明美杜莎病毒疫苗的年輕人!”
“什么?是他?!就是那位在非洲拯救整個難民營的年輕人?”
“不止這些,我聽說,瑞典國王亨利陛下的癲癇癥,也是他治好的!還有不老泉,天吶!我們真是有眼無珠……”
知道了他的身份,一群老家伙這才想起葉凡曾經(jīng)做過的豐功偉績,后悔莫及,他們與這個年輕人之間的差距,豈只是隔著年齡這座大山,簡直是一座不可逾越的珠穆朗瑪峰!
比起對方,他們才真的是在浪費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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