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珂挑眉,不屑微笑,“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擇日想著如何升官發(fā)財,讓自己和家人過上好日子。”
“哪像宋庭舟這樣?不是琢磨去哪花天酒地,就是想著如何養(yǎng)更多的小妾,他腦子里除了女人再無其他?!?
“就連他現(xiàn)在所得到的職位,也都是皇上看在宋家老爺子的份上勉強(qiáng)給的?!?
張?zhí)t(yī)檢查后,裴清珂并無問題,但為保險起見,還是開了個安胎的方子,這才離開。
折騰了一整夜,裴清珂也困得不行了,沉沉睡去。
等次日再醒來時已經(jīng)中午了,裴清珂吃過飯后去看宋庭舟。
水芳月已經(jīng)在柴房關(guān)了整整一夜了,聽說她很不安分,不停的說自己是冤枉的,無人理會。
這也是裴清珂吩咐的。
她一早就說過水芳月交給宋庭舟來處理,到時不管宋庭舟怎么處理這事兒,裴清珂都會聽從,絕無二話。
當(dāng)裴清珂趕到宋庭舟的住處時,他依然坐在床上。
看他這樣子,分明一夜沒睡,眼底烏青胡子拉扎。
“夫君,你還好嗎?”
裴清珂上一秒一臉冷漠,下一秒嚴(yán)重便充滿了關(guān)切,快步過去。
“夫君,您再怎么傷心也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啊!我這心中該多心疼??!”
“不知道夫君用午膳沒有,我這就派人送下來?!?
“不必了?!?
宋庭舟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虛弱。
“夫君,你好點(diǎn)了嗎?”
裴清珂繼續(xù)安慰道:“我知道夫君心中難受,可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就不得不接受。”
“不過夫君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夫君的病,在這之前絕不告訴任何人?!?
“你還嫌我不夠丟人是不是!”
宋庭舟突然暴怒,抓起一旁的被子狠狠的砸了出去。
“你請郎中來外人就會知道這事,知道的人越多泄露的機(jī)會就越大?!?
“難道你要讓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能人道的廢物嗎?”
“夫君,我當(dāng)然不是這意思?!?
裴清珂委屈的縮了縮脖子,“那夫君說這事兒該怎么處置?”
宋庭舟喘著了粗氣躺倒在床上。
半晌后,他輕輕抬手,“夫人你記住,我沒病,別的男人什么樣我就什么樣?!?
裴清珂面色一緊,“那夫君也不治病了嗎?”
“夫君可千萬不能諱疾忌醫(yī)??!有病必須得治,否則我心中始終不安?!?
“萬一夫君錯過最佳的治療機(jī)會,那就得不償失了?!?
“病當(dāng)然得治。”
宋庭舟想通了,“但要悄悄的治,不許驚動任何人?!?
他突然抓住裴清珂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來,眼神兇狠。
“切忌!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每一個前來治病的郎中你都必須給他們封口費(fèi)。倘若傳出去半個字,我一定讓你好看!”
“放心吧,夫君,我不會的?!?
裴清珂連連搖頭,“夫君的顏面就是我的顏面,我又如何會不顧及夫君的感受呢?”
“夫君所說的這些我心中都明白,夫君大可放心?!?
“那就好?!?
宋庭舟稍稍放心,絲毫沒注意到裴清珂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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