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愛一個人的表達(dá)方式千千萬,唯有一種最真!
正如扛在肩膀上的不一定是責(zé)任,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雙膝跪地不一定是求饒,撕心裂肺的吶喊也不一定是委屈。
早上升起來的不一定是太陽,灑在臉上的不一定是陽光……
閻洛媚雖身為高高在上的魔祖,卻為林辰守身如玉十個輪回。
如今再度重逢,哪里經(jīng)受得起林辰如此炙熱的愛意,很快就被撩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渾身發(fā)軟,仿佛連站著都頗顯吃力。
“別!她、她們都看著了……”閻洛媚面紅耳赤,聲如蚊訥。
“看著又如何?你是名正順的道侶!”林辰霸氣地說。
“我還以為,你真的把我忘記了……”閻洛媚臉色動容,全然一副小女兒般模樣,哪有半分魔祖的威嚴(yán)。
“忘記你只是個意外,但我對你的愛,卻刻進(jìn)骨子里?!绷殖揭豢桃驳炔涣耍炔患按貛е齺淼交煦缍χ?。
“姐姐好!”陸雪琪看到她時,連忙放低姿態(tài),主動招呼。
“這位是……”閻洛媚撇過臉看向林辰。
“她叫陸雪琪,也是我的道侶?!绷殖教瓜喔?。
說話的同時,他目不轉(zhuǎn)睛地察觀色,內(nèi)心深處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艷福不淺嘛!”閻洛媚調(diào)侃了一句,隨即又瞥向陳洛、水野悠子以及宋島風(fēng)等女,“她們也都是你的道侶?我為你守身如玉十世輪回,你倒玩得挺花的嘛!”
“別誤會!”林辰有些頭大,一時間欲辯難,“她們不是!”
“那也是預(yù)備役!”閻洛媚順勢補(bǔ)刀。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三人兩個是修羅族的,另一個要?dú)⑽?,我跟她們……絕無可能!”林辰信誓旦旦道。
“那柳扶鸞是怎么回事?據(jù)我所知,她是你的道侶,這總應(yīng)該是真的吧?”閻洛媚抿嘴笑著詢問。
“柳扶鸞……”提及她,林辰臉上的神色瞬間黯淡了許多,臉上滿是焦慮道,“當(dāng)初他為了救我,前往不死山尋找天地靈草,可自那以后便不知所蹤,至今仍生死不明?!?
“她是我的徒弟,可獨(dú)當(dāng)一面!你盡管放心,她肯定不會有事!”閻洛媚之鑿鑿,卻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你玩了徒弟玩師父,這是師徒通吃啊!”
“我怎么聞到了那么濃的醋酸味?”林辰笑著打趣。
“本來就是!”閻洛媚低頭擺弄衣角。
林辰也不廢話,直接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她攔腰抱起,徑直朝一旁的獨(dú)立空間走去。
“你、你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來!”被當(dāng)眾抱起的閻洛媚羞澀不已,那雙摟著林辰頸脖的玉臂抱得更緊了。
“這混沌鼎中還有別的空間嗎?”眼見林辰帶著閻洛媚不見了蹤影,陳洛滿臉困惑地看向陸雪琪詢問。
“沒有?!标懷╃魑⑽u頭。
“那人怎么突然不見了?”陳洛一頭霧水。
“也許是進(jìn)入獨(dú)立的空間中了?!标懷╃麟S口應(yīng)付道。
“你剛剛還說這里沒有獨(dú)立的空間……”陳洛愈發(fā)困惑不解。
“我就這么跟你說吧,林辰是混沌鼎的主宰,置身其中,他可以把這里面的世界搓成任何他喜歡的形狀。也正因如此,哪怕你是散仙,一旦進(jìn)入其中便會受制于人,懂了嗎?”陸雪琪直不諱。
“好像懂了?!标惵逦⑽Ⅻc(diǎn)頭,隨之又略顯羞澀地詢問,“林辰如今跟別的女人親熱,你身為他的道侶,難道一點(diǎn)都不吃醋?”
“他跟自己的道侶做想做的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陸雪琪撇了撇嘴。
“可是,你真的甘心?”陳洛無法理解。
“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身為女人,難道這其中的妙不可還要我說?”陸雪琪撇了撇嘴。
“什么妙不可?”陳洛的表現(xiàn)完全像是個新兵蛋子。
“你不是有道侶么?哪怕時過境遷,你也應(yīng)該有那刻骨銘心的體驗(yàn)才對。難道……你忘啦?”陸雪琪戲謔地問道。
“可是,我從未有過那種體驗(yàn)。”陳洛輕聲細(xì)語道。
“不是吧?”陸雪琪滿臉錯愕,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她說,“你長得這么漂亮,難道你的道侶也沒碰過你?不應(yīng)該呀!”
“他的身體有問題……我們只是名義上的道侶,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shí)?!标惵褰忉尩?,接著又一臉天真的說,“我一直以為,所謂的道侶就是相互幫助,從未想過……”
她不好意思說下去。
“你真是個可憐人!”陸雪琪滿臉同情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