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nèi)。
此刻身上只剩下紅色褻衣的水野悠子平添幾分誘惑,再加上她身上的異域風(fēng)情,讓林辰對這尊爐鼎充滿了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要發(fā)生點什么。
反觀水野悠子,剛才還鬧著要肉身自爆的她,此刻緊咬著嘴唇,前所未有的安靜。
“怎么,認(rèn)命了?”林辰戲謔地望著她。
“你若碰我,我將恨你一輩子!只要不死,我一定會不擇手段、不計代價的殺死你!”水野悠子撂下狠話,完全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你真可悲!茍活了幾千年,卻不知愛情為何物?;蛟S,真等你品嘗過了,非但不殺我,反倒會感謝我!”林辰淡然一笑,對她的威脅毫不介意。
“圣女……是不容褻瀆的!?。 彼坝谱有攀牡┑┑?。
“可惜,你沒有選擇!”林辰才不管這些,當(dāng)即便欲強來。
可就在這時,一道森然的劍氣突兀地從后背刺來,其速度之快遠(yuǎn)超想象,以至于林辰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然而,這里畢竟是混沌鼎的領(lǐng)域。
別說是一道劍氣,哪怕是飛翔中的蒼蠅振翅他都能清楚的捕捉到,那道劍氣自然也就無法構(gòu)成威脅。
“鐺鐺——”
就在長劍刺向后背的剎那,空間突然凝固,背后那道身影驟然動彈不得。
是蘇月瑤!
讓林辰倍感詫異的是,那被尸腦蟲控制住的蘇月瑤,此刻竟受到水野悠子的驅(qū)使,企圖背后偷襲。
“咦,你竟能控制她?”林辰大吃一驚,雙眸中流露出驚愕的神色。
“她是你的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水野悠子答非所問,開門見山地質(zhì)問起來。
“一個無用之人而已!”林辰滿不在乎地說。
“那尸腦蟲正在啃噬她的三魂七魄,此時若不采取急救措施,她必死無疑!”水野悠子直不諱。
“你想說什么?”林辰一眼便洞悉了她的心思。
“如果你肯放我離開這里,我愿意出手救她?!彼坝谱忧由卣f,試圖以蘇月瑤為交易的籌碼。
“你想的倒挺美!”林辰戲謔地笑了起來,隨之漫不經(jīng)心地說,“她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死就死了吧!但你可不同,你這尊爐鼎能助力我沖擊元嬰境,可遇不可求?!?
“你、你怎么能這樣?竟置身邊人的生死于不顧!”水野悠子滿腔義憤地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或許死在尸腦蟲之下,就是她的宿命!”林辰云淡風(fēng)輕,根本就不為所動。
“她會死的!”水野悠子再度提醒。
“是啊,她就要死了,你救不救?”林辰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你?。?!”
水野悠子欲又止。
但下一刻,在林辰錯愕的眼神中,她屈指輕彈,兩道流光接連打入蘇月瑤的眉心之中。
“你這是干什么?”林辰狐疑地問。
“她不該死!至少,不應(yīng)該死在我的眼皮底下!”水野悠子嘆了一口氣,眼神在這一刻無比清澈。
林辰還想說些什么,卻見一條灰白如腐髓的細(xì)長蟲,如活蛇般扭動著從蘇月瑤的鼻孔中鉆了出來!
“這是……尸腦蟲?!”林辰瞇著眼睛望去。
“我雖然把這條尸腦蟲驅(qū)除出來了,但給她造成的傷害卻不可逆,會有各種各樣的后遺癥!”水野悠子悠悠地說。
“你為什么要出手救她?”林辰面露困惑。
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女子,或許跟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誰叫我碰到了呢?那條尸腦蟲已經(jīng)在啃噬三魂七魄,我若不出手,三天內(nèi)她必死!”水野悠子直道。
“可我并沒答應(yīng)放你走!”林辰戲謔地說。
“我還是那句話,你若碰我,我會恨你一輩子!”水野悠子緊咬著嘴唇,極具敵意地說。
“無所謂!”林辰微微聳肩。
但就在這時,那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蘇月瑤揉了揉眼睛,竟突然爬了起來。
看到林辰的那一刻,她先是一愣,隨即驚喜萬分地?fù)淞松蟻恚骸傲殖??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一瞬,林辰愣在原地,心中千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饒是如此,他很快便強行將蘇月瑤推開,同時讓葉靈兒三女也過來。
“你這是怎么了?他們都說你投靠了合歡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蘇月瑤滿臉詫異,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跟自己保持距離。
“你何必在這里明知故問?”林辰緊皺著眉頭,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tài)。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但我知道,是因為你老祖才肯出手救我的……”蘇月瑤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