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招人恨,而是對方驕橫慣了!這種人若是現(xiàn)在進(jìn)入了修煉界,恐怕會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剩不下!”林平安傳音道。
四人進(jìn)入小樹林,他們雖然很小心,可是林平安有心算無心之下,依舊要中招。
“葉墨呢?”就在四人穿過小樹林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少了一人。
葉墨是兩個筑基初期之一,他走在最后,此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對勁!他們恐怕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筑基中期的青年面色無比凝重,“這個林平安真是深藏不露??!”
“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陸洪此時有些慌神了。
剛才若是消失的是自己呢?
“不用慌,他們只敢偷偷摸摸的說明實(shí)力不如我們,咱們?nèi)瞬灰h(yuǎn)離!梁奎你來守護(hù)洪少,我找出他們!”筑基中期的青年精神力輻射四周,試圖再次尋找林平安他們的蹤跡。
“你來動手吧!”林平安指了指地上昏死過去的葉墨,看向張云景。
“我……我不敢!”張云景身軀一抖,滿臉的恐懼。
“沒叫你殺他,只是捅他一劍!”林平安指了指葉墨的大腿,“就捅這里,保證死不了!”
“這……好吧!”張云景這才算是放下心來,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冰寒刺骨的長劍。
手中劍指向了葉墨的大腿,還未捅下去就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不要猶豫,直接捅下去!”林平安催促道。
張云景一閉眼,手中劍狠狠捅了下去。
“啊……”
一聲無比凄厲的慘叫傳來。
葉墨瞬間被巨疼刺激的醒了過來,雙眼死死盯著張云景。
不過他修為被封,此時疼得全身顫抖,卻無法逃走。
“你……”林平安此時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張云景捅下去的地方,滿臉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道,“你可真行!”
“?。∥摇也皇枪室獾?!”張云景此時睜開眼睛,看到之后也是嚇得面色有些蒼白。
自己這一劍竟然捅在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活生生的將對方弄成了太監(jiān)。
“快走吧!”
林平安拉著張云景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三道人影沖來,看到地上血流不止的葉墨,不禁眼睛全都瞪圓了。
“這……我們還是走吧!他們也太狠了!”叫做梁奎的筑基初期修煉者,此時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只覺得一陣涼颼颼的風(fēng)吹過,讓他心中發(fā)毛。
“嗷!”
葉墨的叫聲越來越響亮,他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葉墨廢了!不如我們幫他解脫吧!”筑基中期的青年看到這一幕,不禁眼中露出了一抹殺機(jī),“這個仇就算是張云景的身上吧!”
說著他手中劍光一閃,葉墨的腦袋直接被斬飛,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那尸體上開始結(jié)出層層冰霜,似乎劍上帶著某種冰寒之力。
“你……你殺了他!”陸洪呆呆的看著尸首分離的葉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廢物一個,死了就死了!洪少不必放在心上!”筑基中期的青年將劍上的鮮血在葉墨的身上擦拭了一番,這才將他的儲物袋挑了起來,丟給了梁奎,“至于這些東西,就留給他的家人吧!”
梁奎接過儲物袋,滿臉都是悲傷之色。
他與葉墨關(guān)系不錯,他們一起修煉一起成長,現(xiàn)在就這樣橫死在這里,他怎么能夠不悲傷。
不過在這種悲傷之下,他的心中還存著一股無法發(fā)泄的憤怒。
“走,咱們離開這里!回歸宗門,就說葉墨被張云景偷襲致死,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釋!”筑基中期的青年冷笑著轉(zhuǎn)身。
“怎么辦?他們?nèi)羰钦娴幕亓俗陂T,我們……”張云景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放心,此人只是做做樣子!以他的性格怎么甘心就此離開!”林平安卻是冷笑。
果然,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們?nèi)擞种匦禄氐搅巳~墨死亡的這片區(qū)域。
“咱們不是要離開嗎?”陸洪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走!咱們非但沒有宰了他們,反而葉墨死在了他們的手中。洪少你甘心嗎?”筑基中期的青年咬牙道。
“葉墨分明是你殺的?!标懞榈吐曕洁斓?。
“你說什么!”筑基中期的青年眼睛一瞪。
“我說葉墨是你殺的!難道不對嗎?”陸洪可是個驕橫無比的家伙,現(xiàn)在對方竟敢呵斥他,這怎么可能忍受。
“洪少,我這都是為你好!”筑基中期的青年似乎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不好,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
“咱們還是馬上離開吧!我覺得那林平安有些詭異!”梁奎此時不禁開口道。
“行!既然你們都想走,那就走吧!”筑基中期的青年嘆息一聲道,“梁奎,你將他的尸體處理一下吧!”
“好!”梁奎上前,剛剛俯身想要去抓那尸體。
“你要做什么!”他就聽到了陸洪的尖叫聲。
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感覺到一柄冰寒刺骨的長劍刺入了自己的身軀之中,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
可怕的冰寒之力瞬間將他的身軀凍結(jié),讓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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