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跳到虎魁頭頂,大喊:“咕呱!虎魁,用你的妖火包裹晶核,增強凈化之力!”
虎魁低吼一聲,烈焰包裹住晶核,晶核的白光瞬間變得熾熱。江莫將元嬰之力、劍意、晶核之力融為一體,破界劍化作一道參天劍柱,迎著血色手掌斬去:“血冥尊,今日就讓你魂飛魄散!”
“轟——!”
劍柱與血色手掌碰撞,天地變色,能量風暴席卷千里。幽冥殿的墻壁轟然倒塌,地面裂開巨大的鴻溝。
江莫被氣浪震得連連后退,嘴角溢出鮮血,元嬰一陣動蕩。但他死死盯著血冥尊,只見那血色手掌逐漸瓦解,血冥尊眉心的血珠出現(xiàn)一道裂痕。
“不!我的血珠!”血冥尊發(fā)出絕望的嘶吼,身形踉蹌,氣息瞬間暴跌。
“就是現(xiàn)在!”白澤急喝。
江莫咬緊牙關(guān),再次催動全部力量,一劍刺向血冥尊眉心:“寂滅劍·誅邪!”
“噗!”劍光穿透血珠,血珠瞬間碎裂,化作漫天血霧。
血冥尊慘叫一聲,身形迅速干癟,修為如同泄洪般流失:“小輩,我不甘心!我乃西域血冥教教主,我的教徒不會放過你的!”
“你作惡多端,死有余辜?!苯渎曊f道,劍意爆發(fā),徹底湮滅了血冥尊的神魂。
血冥尊的尸體轟然倒地,化作一堆飛灰。
江莫再也支撐不住,單膝跪地,劇烈地咳嗽起來?;⒖B忙跑到他身邊,用頭顱蹭了蹭他的手臂,眼中滿是擔憂。
金蟾跳下來,吐出一顆金色丹藥:“咕呱!江小子,快服下這顆‘九轉(zhuǎn)還魂丹’,恢復傷勢!”
江莫接過丹藥服下,一股精純的能量涌入體內(nèi),傷勢和靈力都在快速恢復。
白澤飄到他身邊,語氣帶著一絲疲憊:“江小子,你這次贏的不容易。血冥教勢力龐大,遍布西域,他的教徒肯定會來找你報仇。”
江莫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依舊堅定:“來一個殺一個,來一群殺一群。我既然敢殺血冥尊,就不怕他的教徒?!?
“咕呱!說得好!”金蟾興奮地蹦了起來,“本蟾正好可以用他們來煉藥,提升丹術(shù)!”
白澤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孽畜,滿腦子都是煉藥。不過,血冥教確實是個大麻煩,他們修煉邪功,手段狠辣,麾下有不少高手。”
江莫看向虎魁:“虎魁,你的傷勢怎么樣?”
虎魁低吼一聲,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礙。它的妖軀雖然有些傷痕,但在晶核之力和丹藥的滋養(yǎng)下,正在快速恢復。
“幽冥殿已經(jīng)毀了,這里不宜久留?!苯f道,“我們先收拾殘留的資源,然后離開這里,前往西域邊境。血冥教的教徒肯定會追查過來,我們正好可以在路上設(shè)伏,逐個擊破。”
“好主意!”白澤點頭贊同,“西域邊境地勢復雜,適合埋伏。而且那里有不少歷練的修士,或許可以聯(lián)合他們一起對抗血冥教。”
金蟾舔了舔爪子:“咕呱!只要有材料煉藥,去哪里都行!江小子,快點收拾資源,本蟾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煉制新的丹藥了!”
江莫笑了笑,開始收拾幽冥殿殘留的資源。雖然幽冥殿毀了,但大部分天材地寶和丹藥都還在。他將資源收進儲物戒指,又把萬魂晶核收好,這可是絕佳的煉藥和修煉材料。
收拾完資源,江莫帶著虎魁、金蟾和白澤,朝著西域邊境的方向飛去。
而此時,西域血冥教總壇,一座陰森的宮殿內(nèi),無數(shù)黑衣人跪在地上,氣氛凝重。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教主大人隕落了?消息屬實?”
“回護法大人,千真萬確?!币粋€黑衣人顫抖著說道,“教主大人的神魂氣息已經(jīng)徹底消失,隕落之地就在幽冥殿附近?!?
中年男子猛地一拍桌子,怒火沖天:“是誰殺了教主大人?查!給我徹查!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碎尸萬段,神魂俱滅!”
“護法大人,據(jù)可靠消息,殺了教主大人的是一個名叫江莫的年輕修士,他身邊有一只元嬰妖獸虎魁,還有一只會煉藥的金蟾和一個能通人心思的白澤?!?
“江莫?”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好,很好!傳令下去,全教上下,全力追查江莫的下落!凡是能提供線索者,賞極品靈石萬顆;凡是能斬殺江莫者,封為副教主,賜半部《血冥真經(jīng)》!”
“是!”黑衣人齊聲應道,紛紛退下。
中年男子站起身,望向東方,眼中充滿了殺意:“江莫,敢殺我血冥教教主,我血煞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西域醞釀。江莫和他的伙伴們,即將面臨血冥教的瘋狂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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