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捏緊雙拳,腳步停頓一息,這才繼續(xù)前行。
“果然如王大拿說的,執(zhí)事弟子在他們眼中與尋常雜役弟子無異??尚?,一群夜郎自大的家伙?!?
在心理腹誹幾句后,江莫邁快腳步像執(zhí)法堂去。
看著一座三層巨型閣樓聳立眼前,恢宏大氣,門匾上殺氣十足干脆利索的“執(zhí)法堂”三字似三柄利劍懸掛在上。
“執(zhí)法堂果真氣派,光是門匾便令我毛孔生寒。”江莫心底感嘆,還未進執(zhí)法堂,便感受到執(zhí)法堂的嚴肅氣息。
“滾開,好狗不擋道。雜役弟子不好好在雜役堂呆著,到執(zhí)法堂這等嚴肅之地干嘛?!?
就在這時,江莫背后響起一道令他皺眉的聲音。江莫回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與他年齡相仿體格強壯的外門弟子。
“看什么看,你不服?不服又能耐我彭山什么?!?
彭山嫌棄的看眼江莫,煉氣三層的修為氣息滾滾蕩起,用身子直接撞開江墨,走入執(zhí)法堂。
江莫雙拳捏緊,這一刻他內(nèi)心的怒火騰騰燃燒,他真想出手將這名叫做彭山的外門弟子當場鎮(zhèn)壓,不過是煉氣三層,他江莫還未放在眼中。
“師弟勿生氣,彭師弟性子一直如此?!?
這時另一道帶著歉意的聲音響起,同樣是一名外門弟子。
但此人身子削瘦,與剛剛強壯的彭山形成鮮明對比。
氣質(zhì)溫和如玉,給人親近平和之感。此人給江莫留下與其他外門弟子,截然不同的印象。
“我叫李長生。師弟是第一次來執(zhí)法堂?”
李長生輕笑詢問,江莫點頭“正是第一次來,雜役弟子江莫見過李師兄?!?
“你我皆是玄清宗弟子,不必如此拘束。既你是第一次來,不如隨我進去?”
面對江莫,李長生輕笑說道。但卻不容江莫拒絕,抬手拉著他往里走去。
“這個李長生真是妙人?!蹦惝a(chǎn)生的率真令江莫心生好感。
“執(zhí)法堂分執(zhí)法和任務兩部分,執(zhí)法是維護外門秩序,懲戒違反宗門規(guī)矩的弟子,保衛(wèi)宗門杜絕賊人潛入宗門。任務是發(fā)布各類捍衛(wèi)正道任務或是成為外門弟子任務?!?
李長生在大殿內(nèi)指著左右兩個道口說道,江莫第一次來執(zhí)法堂,若非李長生介紹,他還真不知這些。
“宗門竟還會發(fā)布捍衛(wèi)正道的任務,我還以為宗門只是發(fā)布宗門之內(nèi)的任務。”
“這是自然,玄清門名門正派自然要捍衛(wèi)正道。不過你也不需知曉如此多,離你還遠?!?
聽到李長生這樣說,姜末一時被引起了好奇,不禁問道“哦,為何這樣說?還需請教李師兄為我解惑。”
李長生聞輕笑道,搖手示意江莫不用這么拘謹。
“這是常識與你現(xiàn)在講沒事,除魔衛(wèi)道也是需要實力才能完成的,內(nèi)門弟子最低煉氣七層起步,最高煉氣九層。他們有天賦,但缺少生死磨礪,所以除魔衛(wèi)道之事給他們最合適?!?
“原來如此”江莫點頭,李長生示意江莫跟著他。
二人開始走向任務發(fā)布的地方,李長生指著前面由玉簡制成的任務墻道。
“你且看看,上面這些都是成為外門弟子的任務?!?
這時,原先呵斥江莫的彭山見到江莫,他眉頭一皺,不悅道。
“師兄,你又將這些雜役弟子帶進來,這些廢物進來干嘛,讓別人看我們笑話嗎。”
江莫聞,眉目緊皺,眼神冰冷盯著彭山,此人三番兩次針對自己。就算他脾氣再好,也被激起火氣。
“彭山是吧,既然你如此看不起雜役弟子,不如你我對賭一場?!?
彭山聽到一個雜役弟子敢如此對自己說話,他冷笑一聲“你一個雜役弟子有什么資格跟我對賭?”
江莫聞冷笑一聲?!昂?,堂堂外門弟子,膽子竟如此之小,連一個雜役弟子的挑戰(zhàn)都不敢接受?”
被江莫如此冷嘲熱諷,彭山如何受得了,當即練氣三層氣勢顯露而出,欲要現(xiàn)場動手,卻被李長生抬手攔下。
“彭師弟,你要干嘛?這里是執(zhí)法堂?!?
彭山被李長生阻止,不情愿收起氣勢。盯著江莫眼神冰寒冷笑一聲。“我且聽聽你這雜役弟子想與我對賭什么?”
將莫斯毫不懼衡山的眼神。他本就是練氣二層,更別談他,靈氣純粹不輸練氣三層。
“三日之后在宗門生死臺上你我對戰(zhàn),如若你輸。跪地求饒,如若我輸。任你差遣,性命由你處置。”
江莫淡淡說道,為化解宗門弟-->>子糾紛,玄心中特意設立了一處生死臺,在臺上生死勿論,一般不是真到生死不解的程度不會去生死臺。
李長生聞欲要出口阻止,他怕彭山到時會直接將江莫一掌打死,畢竟事因他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