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至少得有一部作品在華國出版社出版了才有資格加入京城作協(xié),對吧?”蕭燃笑問。
費老本不想如此為難蕭燃,因為他知道華國出版社的標準之嚴苛絕不是蕭燃這個年紀的少年可以通過的。
即便如韋藝這樣的天才作家也是花了十年時間才寫出打動華國出版社總編的文章,其中需要付出的時間、精力、靈感、文采以及運氣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可是韋藝很明確地說:“對,至少得如此,我們大家才承認你是京城作協(xié)的一員?!?
韋藝的話得到了好幾個大作家的認同。
費老勃然大怒,拐杖重重地叩擊地板,道:“放肆!蕭燃小友是我邀請而來,你們竟如此刁難,是不把老頭子我放在眼里嘛?”
聞,眾人紛紛低頭不語。
“爺爺!”
費小玲很擔心費老氣壞了,連忙過來安撫,還向蕭燃投去一個表示抱歉的目光。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費老,消消氣?!笔捜夹χ鴶[擺手,示意費小玲攙扶費老坐下,剩下的他自己處理:“韋藝,那就說好咯,如果我的作品可以被華國出版社出版,我就是京城作協(xié)的一員,并且你以后不許對我說三道四?!?
“呵呵,無知無畏,你以為就憑你《斗破蒼穹》那樣的小白文可以在華國出版社出版嘛?”
韋藝十分不屑,他也看過斗破,自覺斗破的水平一般,只不過正好調(diào)動了年輕人的熱血情緒才得以爆火。華國出版社注重的是文學(xué)內(nèi)核以及文化素養(yǎng),以斗破之流壓根不可能被總編看上。
韋藝當然也不相信蕭燃有本事從斗破這樣的小白文突破至高端文學(xué)水準。
“你管我出版什么。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是對我的不尊重,更是對費老的不尊敬,你一個會員竟然敢公然頂撞費會長,我看你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你……”韋藝一慌,連忙對費老解釋,“費老,您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我是敬重您的,只是不希望濫竽充數(shù)之流混入作協(xié)罷了?!?
“濫竽充數(shù)?”費小玲站出來維護蕭燃,“你怎么定義這個濫竽充數(shù)?難道蕭燃的才華還需要懷疑嘛?”
對此,韋藝又是不屑一笑,“他可能、應(yīng)該有一定的才華,但是目前來看,還不具備加入京城作協(xié)的水準?!?
“你……”
費小玲還想理論,卻被蕭燃一把拉住了手。
蕭燃的手很暖,費小玲被突如其來的暖意搞得有些迷亂,意識到蕭燃拉她的手時又忍不住羞紅了臉,一時間忘記了要說什么。
蕭燃對韋藝道:“既然如此,就等我在華國出版社出版了作品再談我加入京城作協(xié)也不遲,屆時,你,韋藝,要給我道歉,老老實實承認你對費老的不尊敬?!?
“可以啊,你要花多長時間呢?十年還是二十年?我們可沒空等你一輩子?!表f藝道。
蕭燃豎起了三根手指,大家略顯疑惑,韋藝忍不住嘲諷,“三年?你以為你是誰?我用了十年才出版第一部作品,你妄圖只用三年趕上我的成就?”
“不,我是說三個月?!?
“什么!”
眾人大驚,費老更是出勸阻,“蕭燃小友莫要沖動?!?
韋藝驚訝之后便是忍不住的嘲笑:“哈哈哈,蕭燃,你真是井底之蛙,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難度啊?!?
“我知道。如果不是我有懶癌,碼字的時候喜歡摸魚,我認為只需要一個半月就可以完成出版?!?
“狂妄!”
韋藝又氣又好笑,權(quán)當蕭燃不知天高地厚了,“蕭燃,大話不是隨便說的,你竟然敢口出狂,那就得負責,如果你三個月不能在華國出版社出版你的作品,那就永遠不得加入京城作協(xié),永遠不能參加與京城作協(xié)相關(guān)的聚會?!?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