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未落,沈寒霜周身的氣勢陡然一變,殺氣凜然!
她手中那柄普通的鋼刀,仿佛變得更加鋒利、猛烈,竟是被耍得發(fā)出嗡鳴之聲。
嗖嗖嗖!
刀光如同銀河傾瀉,又似狂風(fēng)暴雨,帶著一股要將江辰大卸八塊的恐怖氣勢,狠狠向他卷去!
江辰駭然失色:臥槽師父這么強(qiáng)?
原本兩人還能打得難分難舍,現(xiàn)在他卻根本不敢力敵。
他這才意識到,師父剛才根本沒用全力。
好洶涌,啊呸,好兇狠的女人!
“師父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怕你摔著嘛!”
江辰一邊揮舞驚雷刀格擋,一邊狼狽逃竄。
“登徒子!看我今天不剁了你的爪子!”
沈寒霜面若寒霜,攻勢一招快過一招,將江辰徹底壓制,追得他在院子里上躥下跳,雞飛狗跳。
剛才還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瞬間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追殺”。
江辰欲哭無淚,只能硬著頭皮保命。
就在他快要撐不住時,院外傳來一聲洪亮的呼喚:
“江辰!”
聲音是他二叔江福的。
沈寒霜聞聲,刀勢一收,那漫天寒光驟然消散。
她面頰上的紅暈早已褪去,恢復(fù)了平日的清冷,冷哼道:
“哼!有客人來,算你走運,今天就到這里了?!?
“多謝師父饒命?!苯饺缑纱笊猓L舒一口氣,道,“師父你可真是太強(qiáng)了,比我想象的還強(qiáng)?!?
沈寒霜微微揚起下巴,帶著幾分傲然:“我靜養(yǎng)十多日,傷勢好了大半,實力也恢復(fù)了七七八八,你打不過我才屬正常。你能跟我打成這樣,已經(jīng)很難得了?!?
“還行吧,嘿嘿?!苯叫α诵?。
“剛才……就當(dāng)是給你喂招,練練你的逃命和應(yīng)變能力。”
沈寒霜接著故作隨意地道,好似那曖昧的接觸不曾發(fā)生過。
江辰立刻順桿爬,假裝抹了一把眼淚,道:“師父用心如此良苦,你真的……我哭死!”
沈寒霜翻了個白眼,道:“太假。”
江福也樂呵呵地推門走了進(jìn)來,臉上菊花般的笑容,好不燦爛:
“辰子!告訴你個天大的好消息,真是笑死老子了,大快人心啊!”
江辰好奇地問:“二叔,什么事讓你高興成這樣?”
江福一臉幸災(zāi)樂禍,道:“趙翠蘭,你記得吧?”
江辰點頭道:“記得啊,之前二叔帶我去提親,她家開口就要十兩銀子的天價聘禮,你還跟她娘倆吵了一架呢?!?
“對!就是她家!”
江福一拍大腿,笑得更開心了:
“報應(yīng)來了!今天一大早,趙翠蘭和她那個勢利眼的娘,一起被人給打了,打得可狠了!鼻青臉腫的,正在自家門口哭天搶地呢。半個村子的人都跑去看了,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這輩子,怕是都嫁不出去嘍?!?
江辰咋舌道:“嚯,怎么被人打了?她好歹是個小姑娘,誰這么不憐香惜玉?”
正說著,兩側(cè)屋子里,蘇月嬋、柳紅等幾女,也紛紛開門出來,一臉八卦地道:
“什么什么?趙翠蘭被打了?真的嗎?二叔快細(xì)說……”
江辰忍俊不禁,心說:果然,不管哪里的女人都很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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