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他,喬溪月又把剛拿出來的彩虹蛋糕放了回去。
正好水開了,她就開始煮餛飩,一邊煮一邊又拿了紫菜,蝦皮之類的,在碗里調(diào)味。
還沒煮好,香味就撲鼻而來,在兩個人之間蔓延開來。
餛飩很快盛在碗里,端上了桌,出廚房的時候,跟江行舟擦肩而過,喬溪月也沒理他。
餛飩上桌,喬溪月坐下來,舀了勺湯慢條斯理地喝了。
“喬溪月,我要吃餛飩?!?
“想吃自己煮,關(guān)我什么事?”
喬溪月說著,又自顧自地舀了個餛飩,剛往嘴里送,江行舟忽然湊過來,張嘴就要吃。
“哐啷!”
勺子直接掉進湯里,誰都沒吃到。
喬溪月氣得大吼:“江行舟……”
“等你能吃了,想吃多少,我給你煮多少?!?
江行舟慢條斯理地打斷她,一雙眼睛還盯著她,“這話是誰說的?”
她確實說過這話,喬溪月一推碗,起身回廚房。
“給你吃!”
江行舟卻沒有直接坐下,反而看向廚房,見喬溪月是去重新煮餛飩才慢悠悠地坐下。
下一秒,他卻又站了起來,打開冰箱,把彩虹蛋糕拿出來,才重新坐下,卻還是沒吃。
直到喬溪月端了餛飩在他對面坐下,江行舟才慢悠悠地開始吃,邊吃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
“說了慶祝,又沒回來,干嘛去了?”
“沒干什么?!?
現(xiàn)在知道問了?
喬溪月還在生氣,低頭吃餛飩,不理他。
江行舟笑:“租到南城的舞臺,不是應(yīng)該高興?”
喬溪月終于抬起小腦袋,看著江行舟。
“你回國有一段時間了吧,在做什么?”
聽她這么問,江行舟愣了一下,隨即眼神微瞇。
“你關(guān)心?”
“不關(guān)心,愛說不說。”
見他這幅模樣,喬溪月再次低頭吃餛飩。
說實話,宋飛雪那番話,戳中了她的心事。
一路回來,她想了又想,江行舟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
至于哪里不一樣,她還真說不出來,那么,就直接問出來。
誰知道,江行舟非但真的不說,還來了氣。
“今天,不回來慶祝,你又去干嘛了?”
又質(zhì)問她!
喬溪月迎上他的眼神,也來了氣:“宋姐不舒服,我送她去醫(yī)院了,行了吧?”
江行舟知道喬溪月和宋飛雪關(guān)系匪淺,聽她這么說,氣就消了一般,不由追問。
“她……怎么了?”
喬溪月瞟了他一眼,憤憤不平道。
“溫青松進警察局,溫家逼宋姐撈人,讓她求被騷擾的同事撤訴,宋姐開不了口,他們就丟宋姐一個人在家,孩子差點保不住,只好給我打電話,這樣的解釋,你滿意了?”
喬溪月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紅著眼眶盯著他,“江行舟,你們男人是不是永遠管不住下半身!”
“別這么說啊?!币娝@么傷心,江行舟趕緊調(diào)侃,“我就不是?!?
“你不是?不是怎么跟夏茵茵在一起?”
“我只是偶然遇到她,一起喝杯咖啡,她接你電話的事,我已經(jīng)罵過她了,以后只有我本人能接你的電話,嗯?”
見他說得認真,沒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瑔滔滦睦镆讶幌嘈帕?,嘴上卻不承認。
“沒有夏茵茵,也會有秋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