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什么?”
喬溪月皺眉,想著那300萬的獎金,再想想,五百萬的債務,她微微一笑,“紀家還有怕的人,我還真沒想到。”
紀寒星一噎,沖她笑得像只老狐貍。
“我是不怕,但是,我怕你……”
“我什么都不怕,你放心,就算出什么事,我一個人承擔,不會連累你?!?
喬家才不會在意她做什么,他們只在乎林雨柔。
在喬溪月的再三保證下,紀寒星終于肯讓她參加舞蹈大賽。
比賽在明晚七點,紀寒星還囑咐她回去好好準備準備。
滿身疲憊地回去,天已經(jīng)黑了,老宅卻沒開燈。
一進門,燈突然亮了,滿是輝煌,喬溪月不由瞇了瞇眼,適應光線。
“還知道回來?”
清冷的聲音傳來,喬溪月轉(zhuǎn)身,才看到江行舟做坐在沙發(fā)上。
想起在警察局的時候,江行舟給她打過電話,喬溪月抱歉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一直在忙,忘了給你回電話了,有什么事嗎?”
“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
江行舟一開口就沒好氣,居然掛他的電話,后來還關(guān)機,一整天都不回他的電話。
一直在忙,她有什么好忙的,比得上他日理萬機?
還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過河拆橋的速度,她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喬溪月一噎,又無奈地苦笑一下。
“沒有這個意思,真的在忙,心悅出了點事……”
“就你那個被人搬空的破公司,不出事才怪!”
江行舟越說越氣,口無遮攔起來。
本來就身心俱疲,進門水沒喝一口,坐都沒來得及坐下,一直被他教訓,喬溪月就有些掛不住。
“是,出什么事,都是我活該,活該我出車禍,活該我被渣,多謝你提醒我!”
喬溪月一串連珠炮放完,“噔噔噔”上樓,“砰”的一聲,撞上房門,直接把自己大字型摔在床上。
隱忍了一天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前面爆發(fā),小臉埋在枕頭里,眼淚洶涌而出。
不知道哭了多久,喬溪月太累,迷迷糊糊幾乎要睡著了,聽到敲門聲。
“砰砰砰!”
以為在做夢,喬溪月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但是,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這里除了她就是江行舟,他怎么可能找她?
“喬溪月!”
剛想繼續(xù)睡,聽到江行舟帶著怒意的聲音,喬溪月一骨碌身爬起來,徹底清醒了。
“喬溪月,再不開門,我進去了!”
江行舟的聲音再次傳來,喬溪月皺了皺眉,趕緊搭話。
“進來吧!”
她沒換衣服,累得不想起身,拉了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江行舟已經(jīng)推開門,斜倚在門框上,打量著她。
“心悅怎么了?”
“沒什么?!?
喬溪月不想跟他說那些,雙眸低垂。
江行舟走過來,在床邊坐下,剛想說什么,他手邊的手機響了。
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躍著紀寒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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