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雪寧把那件帶血的衣服扔到厲斯寒腳邊,她現(xiàn)在鼻子有點酸酸的。
她生氣地看著他,“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這件衣服,你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什么傷得不嚴重?你之前的傷還沒好呢!”
看到紀雪寧快哭的樣子,厲斯寒一下子慌了,手足無措地想安慰她,結果卻弄巧成拙。
他只好說:“你之前給我的藥真的很管用,我現(xiàn)在都不覺得疼了,只要再抹點藥,明天保證還是生龍活虎的。”
“少廢話,你把衣服脫了?!奔o雪寧故意兇巴巴地說。
厲斯寒卻故意裝作被調戲的樣子,抱住自己的肩膀,“這樣不好吧?”
“你少在那兒逗我,我要知道你傷得怎么樣,快點脫下來,我給你上藥?!奔o雪寧態(tài)度很堅決,不允許厲斯寒再開玩笑。
“真的不用了,這點小傷口不用藥也能好。”厲斯寒還在堅持。
“你是醫(yī)生嗎?我是醫(yī)生!別廢話!”紀雪寧忍不住了,直接上手去撕厲斯寒的衣服。
厲斯寒從來沒見過她這么兇,他舉起雙手,看著紀雪寧猛地解開自己的扣子,直到胸前和腹部感覺涼颼颼的,厲斯寒知道自己的秘密藏不住了。
“這是什么玻璃炸的?你自己看看,這叫小傷嗎?”紀雪寧心疼地看著他裸露的皮膚。
之前在京都,厲斯寒逞強踹門時,她就擔心過他的傷口,雖然怪人的藥讓傷口愈合得快,但畢竟傷到了筋骨。
而他卻閉口不談那場激戰(zhàn),甚至不想讓她知道他受了傷,一路忍著痛,裝作沒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