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眼神中可以看出防備，紀雪寧被他這種眼神刺痛了。

她走上前一步，怪人往后退一步，兩人保持著距離。

紀雪寧只能站在原地，問道：“所以你真的是林海嗎？回答我?！?

“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怪人沒回答她，繼續(xù)追問，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是不是林家祥？是不是他告訴你的？”

紀雪寧看他提起師父那么難受，趕緊澄清，“不是的！是芒果告訴我的！你可能沒看到我之前給你發(fā)的消息，我前幾天去了一趟京都?！?

“你冷靜點，聽我說。”

怪人的情緒慢慢平穩(wěn)下來后，紀雪寧才繼續(xù)說：

“我去京都參加了一個會議，知道了你們當年組建的實驗團隊和你們的實驗，包括你是被我的師父帶去的，你叫林海。但這些全都是芒果告訴我的，我還知道我研制的抗癌藥劑，是你們當年實驗的一個分支?！?

林海聽紀雪寧這么說，痛苦地揉亂了自己的頭發(fā)，慢慢蹲了下去。

“我不想知道，我不想說這些，你別再說了，那個實驗就是惡魔的制造計劃，參與的所有人都該下地獄?！?

紀雪寧看他這么痛苦，也跟著蹲了下去，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抗拒。

她柔聲安慰道：“你們當年的實驗，只是方向錯了，如果方向對了，也是救人的好事。”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那個怪人抬起頭，眼睛血紅地吼道，看起來特別嚇人，“那個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是林家祥騙了所有人！我以前就懷疑過他，但他一意孤行，就是要造殺人機器所以我們的實驗全失敗了，還害死了那么多人。”

紀雪寧從他那亂七八糟的話里，聽出了點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