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先”宋初微下意識地就要回答,但隨即全身一抖,就像被扔進(jìn)了冰窟里。
她驚恐地大喊:“你說什么呢!我不知道你問的是誰!對付你的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
紀(jì)雪寧有點(diǎn)失望地挑了挑眉,看來宋初微對她背后的人這么害怕。
“你真沒那個(gè)腦子?!奔o(jì)雪寧譏諷地笑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宋初微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她嘲笑了,氣得臉都紅了:“我腦子再不好,你也不應(yīng)該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我算計(jì)吧?”
“我只是低估了你的無恥和底線,但從今以后不會了?!奔o(jì)雪寧輕松地說。
但她沒說出來的是,她覺得設(shè)計(jì)陷阱針對她的人肯定非常了解她,不然怎么知道那么多細(xì)節(jié)。
“哼,不管怎樣,你們?nèi)绻粠臀?,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們?!彼纬跷翚獾靥鹣掳汀?
“好啊,那我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去?!奔o(jì)雪寧無所謂地說。
“你耍詐?你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我?!彼纬跷⒕璧乜粗?
紀(jì)雪寧瞥了她一眼,說:“就算我殺了你又能怎樣?你不過就是別人手里的一條狗,殺了你我也不能順著繩子找到你的主人?!?
宋初微被她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什么主人什么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最好是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但你無法解釋是誰給你做的胚胎移植手術(shù),這絕對不是隨便一個(gè)小診所的大夫能做到的。”紀(jì)雪寧肯定地說。
宋初微貼著冰冷的瓷磚,卻覺得自己一陣陣冒虛汗。
她卻道:“什么手術(shù)!這全是你的胡說八道,我的孩子就是斯寒哥的,只是他怕你吃醋,才故意不承認(rèn)的,但我都能理解他,因?yàn)槲覑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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