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嘶吼道。
“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李子淵聞笑了,他緩緩站起身,走到高升面前,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后淡淡地說道。
“妖法?不!我這個叫科學?!?
“不過,跟你這種井底之蛙說了也不懂。”
李子淵懶得再跟他廢話,轉(zhuǎn)身對蘇婉說道。
“蘇婉,統(tǒng)計一下我們的戰(zhàn)利品。另外從降兵中,將所有的軍官、工匠、水手,全部分揀出來,單獨關押,我有大用?!?
“是,大人!”
蘇婉領命而去,美眸中異彩連連。
這一戰(zhàn),不僅打出了威風,還打出了氣勢,相信從今天后,嶺南無人敢再輕視他們。
五千多名俘虜,這可不是普通的流民,而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只要稍加整編就是一支強大的生力軍!
更不用說,高升大本營中那無數(shù)的鎧甲、兵器、戰(zhàn)馬、以及……??吭诓贿h處入???,那十多艘高大戰(zhàn)船組成的靖海水師!
這,才是李子淵真正看重的東西!
李子淵的目光從興奮的蘇婉身上移開,落在了那個還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散發(fā)著騷臭味的軍師吳文身上。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
“至于你……”
李子淵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你叫吳文是吧?給全城百姓下毒的主意是你出的?”
吳文渾身一顫,如同被毒蛇盯住的青蛙,他瘋狂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鮮血。
“不……不是我!是高升,都是高升逼我的,請大人明察,大人饒命?。 ?
“是嗎?”
李子淵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可是,我的人審問過你派出的奸細了,他們都說,是你親自調(diào)配的牽機散,是你告訴他們,此毒無藥可解,是你讓他們?nèi)ド⒉ブ{,動搖我南珠城的民心?!?
李子淵每說一句,吳文的臉色就白一分。當李子淵說完,他已經(jīng)面如死灰,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李子淵殺人,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李子淵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的判決。
“戰(zhàn)場上,你死我活,各憑本事,死了,我敬你是條漢子?!?
“但是!”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滔天的怒火與殺意。
“你這種躲在陰溝里,對無辜百姓下手的雜碎,連人都算不上!”
“你不是喜歡讓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嗎?很好,我成全你?!?
“來人!”
李子淵厲聲喝道。
兩名玄甲軍立刻上前,將軟成一灘爛泥的吳文架了起來。
“傳我命令,將此獠押回南珠城,在中心廣場,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凌遲處死!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地割下來!我要讓他哀嚎三天三夜,才能咽下最后一口氣!”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敢對我李子淵的人下手是什么下場!”
凌遲處死!
這四個字,如同最惡毒的詛咒,讓吳文瞬間崩潰,他發(fā)出了不似人聲的尖叫,拼命地掙扎,褲襠里流出了黃白之物,腥臭不堪。
“大人饒命……”
然而,在玄甲軍那鐵鉗般的手臂下,他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很快他就被拖了下去,只留下一串越來越遠,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的哀嚎。
處理完這個雜碎,李子淵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轉(zhuǎn)身,重新來到了被兩名士兵押著,一臉絕望與不甘的高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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