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閣發(fā)生的這一幕,竟是的各個布行都在瘋狂上演,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新羅絹的價格已經回落到了二兩銀子。
    而且價格還有繼續(xù)下跌的趨勢。
    建寧候府。
    建寧候和建昌伯兄弟倆很開心。
    因為,就在早上的時候,他們兄弟二人,命人喬裝打扮又偷偷地收購了二百匹新羅絹。
    兄弟二人也已經打算好了。
    先一人一百匹,也就是六百兩白銀的貨。
    等到價格翻倍的時候,他們就把這些貨全部出手!
    建昌伯滿臉笑容:“嘿嘿,大哥,咱們買的這二百匹新羅絹,可得藏好了,千萬別讓皇帝妹夫知道了?!?
    “放心,大哥我做事,必然不會讓別人知道,你讓你府上的下人嘴巴也嚴點?!苯▽幒蚨谧约哼@個不靠譜的弟弟。
    建昌伯搓著手,滿臉興奮:“大哥放心,咱們忙碌了這么久,連家產都抵押了,愣是一分錢沒掙到,這絕對不能行,這六百兩可是我從你弟妹那里摳出來的嫁妝錢?!?
    建寧候也是點頭:“我用的也是你嫂子的嫁妝錢,要不是怕皇帝妹夫知道,真想再把府上的田地再給抵押了?!?
    建昌伯忙是點頭。
    就在兩人因為沒有足夠的銀子而嘆息的時候,管事飛速趕來。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出大事了!”
    急促的喊聲,讓建寧候頓時眉頭緊皺。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什么不好了,老爺我好得很!”建寧候怒斥。
    管事聞,趕緊閉嘴,然后穿著粗氣停在了兩人面前。
    “說話!要不是聽你喘氣這么粗,我還以為你死了!”建寧候怒斥。
    管事深吸一口氣:“老爺!新羅絹降價了!”
    ‘嘩!’
    建昌伯猛然起身。
    “什么?降價了?”建昌伯滿臉震驚。
    建寧候也是面色一變:“降了多少?怎么就忽然降價了?”
    管事趕緊回答:“方才宮里傳出旨意,說新羅絹質量參差不齊,新羅人其心不正,朝廷不再將新羅絹納入貢緞!”
    “啥?”建寧候蒙圈了。
    建昌伯周重洋則是一把抓住管事的手臂,連忙詢問:“降到多少了?”
    管事吃痛,但還是開口回答:“二老爺,我來的時候價格已經降到了二兩銀子一匹,根據(jù)現(xiàn)在的速度,估計現(xiàn)在已經跌破一兩了。”
    ‘噗通!’
    建昌伯一屁股坐在地上。
    臉上滿是頹然之色:“一兩?竟然降到了一兩?怎么會降得如此厲害?”
    建寧候周大海也是雙眼無神的望著庭院里已經沒了樹葉的大樹。
    建昌伯周重洋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建寧候的手臂:“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啊,你弟妹要知道我虧了錢,你能收拾死我啊!”
    建寧候也是露出了哭腔:“你嫂子也不會放過我啊?!?
    “哇!”
    建昌伯突然就哭出了聲,一邊哭一邊哀嚎:“大哥!我該咱們辦??!”
    建寧候見此,則是再也忍不住,也是哇的一聲哭出聲。
    兄弟倆抱成一團,哭成一片。
    管事見此,低著頭連屁都沒敢放一個。
    在他看來,兩位老爺實在是太慘了。
    辛辛苦苦折騰了一通,最后皇后得了二十萬兩,漕運碼頭得了三千多兩,朝廷得了十萬擔糧食。
 -->>   而兩位老爺則是得了一個虧損六百。
    和建寧候、建昌伯兩兄弟的悲傷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