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在熬夜復(fù)習(xí)做研究報告,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不行?。 卑蚕膬阂凰麣馑懒?。
陸白一聽,一直被陰云籠罩的眉心終于展開了,聲音也溫和了下去,“既然沒懷孕了,那就沒事了,外面的緋聞我會讓人幫你處理,走吧,回去了?!?
問都沒問,把她抓回來就做b超,想這么簡單就過多事?
安夏兒推開他的手,“別以為這就完了,陸白,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什么話?”
陸白翻臉像翻書。
聲音又變回了平時的溫和。
似乎剛才那個黑著張臉盯著安夏兒的大冰山根本不是他。
“你說我就是懷孕了,也不是你的?你幾個意思?”安夏兒瞪大眸子,氣得渾身顫抖地指著他,“你的意思是我在外面偷人了?我天天住在九龍豪墅,每天晚上都在,我到哪去偷人,你既然懷疑我?陸白你懷疑我!”
“沒有,你聽錯了。”陸白握著她那根手指,“我怎會懷疑你,我只是說萬一”
“什么萬一,你就是懷疑我!”
“走吧,回去跟你說?!?
陸白耐下他這輩子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才把安夏兒先哄回了九龍豪墅。
最后他們坐在大廳里的沙發(fā)里,看著對面的人,兩人都沒有說話。
安夏兒瞪著他,一副你今天不解釋清楚,這件事就沒完的駕勢;陸白則看著她生氣的臉,想著如何把這件事完美地忽悠過去,然后這個小丫頭又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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