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雄手緊緊握著輪椅扶手。
安夏兒純美的小臉上笑了一下,“算了,現(xiàn)在再提這件事也無意義,反正是你們欠夏家的以及欠我的,我提出什么要求都不過份?!?
安雄臉色剛一變,安夏兒又冷道,“所以,你想找我談什么?”
安雄見她態(tài)度強硬,也不想拐彎抹角什么了,“行,我今天來就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真要讓安氏倒閉安家破產(chǎn)才甘心?”
這兩天,安氏里已經(jīng)有公檢法的人來過了
“這是你們逼我的?!卑蚕膬旱?。
安琪兒一遍遍在媒體前抹黑她,陷害她。
而他安雄卻不聞不問,甚至任由安琪兒的做那種事?她就是讓安氏破產(chǎn)安家也沒有資格用道德良心問題指責她!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陸白給你撐腰,翅膀硬了?!卑残畚罩鍪值氖职l(fā)抖,極具忍制著情緒,“所以你就無所顧及了,想置安家于死地是不是?”
“我說爸爸,形勢所逼,翅膀不硬也撐不到今天啊。”安夏兒好笑道,“況且,你知不知道我離開安家后幾次落難,安家又關(guān)心過一分么?”
她被慕斯城送去警察局險些住牢不說,前幾天被達榮浩擄走,若不是陸白及時讓人過來
“安氏是我的命!”安雄重重地拍著自己胸膛,“無論無如,我也不可能看著安氏破產(chǎn),是,你安夏兒現(xiàn)在是本事了,讓安氏徘徊在生死存亡的邊沿了。但你想要怎樣?你想要怎樣才能放過安氏,放過安家?要我一把老骨頭求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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