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叔嘆了一聲,自然也不好再勸下去。
安夏兒走進安家客廳里時,安雄和安夫人的聲音嘎然而止。
安夫人的視線向箭一般向安夏兒射過來——
“安夏兒,你還敢來安家?”
安夏兒微笑說,“我為什么不敢來,畢竟我又不同于某些人,做了不得人的事!”
安雄臉一下呈豬肝色,安夫人緊攥著手臉色五彩紛呈,煞是難看。
“哎?!卑蚕膬阂暰€掃了一圈安家,嘆著慢慢走來,“再次回安家,心情真是今非昔比,畢竟就在幾個月前我還是安家二小姐,這里也都還是我的家。雖然養(yǎng)母不愛吧,但父親在我眼里還是慈詳?shù)?,而且還送我去上了名牌大學(xué),所以就算當(dāng)時安家將我趕了出去,我心里還有是感激之情——”
“但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安夏兒看向面前的安雄和安夫人,“沒有看懂你們的心,也一直被安家蒙在鼓里。”
“安夏兒,你還知道安家養(yǎng)過你!”安夫人已經(jīng)一改以前的溫柔賢淑,呈現(xiàn)出了她刻薄尖酸的臉,“你現(xiàn)在勾搭上陸白,想借他的勢力打壓安家是不是?”
“勾搭?借他的勢力?”安夏兒芳唇邊笑了笑,“你們才是讓安琪兒跟慕家聯(lián)姻,想借慕家提高安家的地位吧?又有什么臉面說我呢?”
再說了,陸白是她法律認證的丈夫,她借自己丈夫的勢力——
請問有哪里有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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