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跑到哪去?”不想陸白像黑暗中看得見似的,一直將她按回了床上。
“啊,陸白你這個禽獸,變態(tài)!住手!”
“你知道禽獸最喜歡做什么?”
伴隨著陸白的聲音,她身上的女傭伴一件件落在地上。
這是他們結(jié)婚以來,最激烈也是時間最長的一晚!
***
第二天,陸白打電話給魏管家,“安夏兒額頭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少夫人果然是去帝晟城堡了么?”魏管家聽到這,似乎終于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安夏兒沒過去呢,“少夫人額頭的傷是昨天上午她從沙發(fā)上掉下來時摔的,已經(jīng)讓醫(yī)生過來看過了,但她走時忘了帶藥。”
陸白攏了朧眉,這個女人受傷了也不告訴他!
“那大少爺,我把藥送過去吧?!蔽汗芗业?,“還有一些她上火的藥,大少爺,少夫人嗓子好了么?”
“上火?”陸白不敢相信,“她聲音變成了那樣就是因為上火了?”
怪不得她昨晚叫起來,像一百只鴨子在叫,荼毒了一晚上他的耳朵。
“是這樣?!蔽汗芗业?,“那我這就把少夫人的藥一并送過去吧。”
陸白應(yīng)了聲,掛了電話。
身后裴歐走過來,昨晚風(fēng)流一夜,今天春光滿面,“陸總,怎樣啊,昨天跟安夏兒小姐度過一個難忘的春宵了么?”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