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吃的用的,都可以隨便賴掉。
再加上這些東西也根本不能走明路,就算走了明路,一點吃的用的直什么錢?根本不能讓這些人得到教訓(xùn)。
所以金鎖就是個很好的借口。
看他們動作流程這么熟練,明顯就是慣犯,說不定還能有什么意外收獲呢!
“好,既然你這個火車上的反扒英雄都說他們是無辜的……”
汪炳榮以為鄭喬喬要松口了,自己的名頭和威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哼了一聲說,“那是,誰是小偷,誰是無辜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鄭喬喬一點都不慌,慢條斯理地說,“那如果你看走眼了呢?堂堂反扒英雄,連一群小偷在眼前都沒看出來,還要為小偷開脫,那你以后可別再說自己是什么英雄了!說自己狗熊得了!”
這話說的格外不客氣,就連吳彩霞也都微微蹙眉,想要提點她,現(xiàn)在只是調(diào)查階段,沒有證據(jù),就一口一個小偷的說人家,不合適。
錢經(jīng)理和招待所的幾個服務(wù)員更鬧了起來。
“你憑什么說我們是小偷?你有證據(jù)嗎?我們行得正坐得直,被你口口聲聲污蔑成小偷,老天爺!我不活了!”
“吳主任,你要是看我們不順眼就直接說,或者想讓我們誰走,讓你自己什么親戚進來也直說,你縱容你家人說我們是小偷,那不是逼我們?nèi)ニ绬幔俊?
“沒天理了??!我一輩子的名聲啊!”
本來就已經(jīng)晚上了,夜里人靜,這邊動靜鬧得整個招待所里的人都沒法睡覺,披上衣服起來看這邊的動靜。
保衛(wèi)科副科長張成也愁的撓頭,能在招待所里上班兒的人,都多多少少有點背景,就比如這個錢經(jīng)理,就是廠里會計主任的親戚。
“那個,姑娘,沒有證據(jù)的話,可不能亂說,不然真鬧出事來,你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張成話是跟鄭喬喬說的,但也是說給吳彩霞聽得。
屋里幾個女人的哭鬧聲都要翻天了,鄭喬喬仍舊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張科長,我可不是無憑無據(jù),我有證據(jù)?!?
張成愣住,她有證據(jù)?
就連正在哭鬧的幾個女人也都停了下來,表情驚訝又懷疑地看著鄭喬喬。
錢經(jīng)理忽然冷笑,“你就胡說吧!你要是有證據(jù),早就報案了!我就不信,任誰丟了金鎖,不說趕緊報案把金鎖找出來,反而在這兒顯擺的!”
鄭喬喬目光落在錢經(jīng)理身上,上下打量這她身上整齊干凈的工作服,腳上黑亮發(fā)光的小皮鞋,還有手腕上帶著的細帶子手表。
“錢經(jīng)理,我們剛進門的時候,我看你桌子上有一些紅色的塑料皮,你能告訴大家那是什么嗎?”
錢經(jīng)理仰著脖子理不直氣也壯,“那是我親戚從外面給我寄回來的火腿腸!怎么了?你好奇???”
鄭喬喬繼續(xù)問,“哪個親戚給的?親戚住在什么地方,給了你多少?”
錢經(jīng)理說不出來,火腿腸本來就是她偷鄭喬喬房間里的,這她怎么說的出來?
鄭喬喬抓起放在衣柜里的包,嘩啦一聲打開,露出里面剩下的火腿腸,“錢經(jīng)理,咱們不是親戚吧?我也沒有給過你這些火腿腸?!?
說完,又拉起徐燃的手,露出和錢經(jīng)理手腕上手表同款的腕表。
“我和我老公的手表本來就是一對兒的,你能解釋,為什么本屬于我的那只手表,為什么會在你手上嗎?”
錢經(jīng)理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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