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鉆進了那輛現在只屬于我自己的suv里,我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如此的骯臟!
我想著想著,突然就想做一件違逆我本性,又最匪夷所思的事兒。
我打了個電話,“潘萍萍,你在哪兒?”
那邊的聲音依舊風騷造作,“我在談客戶啊,不過放心!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了……”
“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你!”
半小時后,我開到了一間公司的樓下,潘萍萍正在等我。
她還是那個樣子,敞著職業(yè)裝的外套,胸前大片雪白,永遠不變的三寸小高跟,搭著令人想入非非的絲襪。
“小滿總!”她一看見我,就嬌滴滴的沖我揮手。
“上車!”我的聲音卻冷冰冰的。
潘萍萍有點兒差異,可沒敢多說,還是乖乖上了車子。
我把車子開的飛快,直向郊外最荒涼的地方駛去。
潘萍萍不停張望著,已漸漸感覺到不對,“小……小滿總,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呀?”
我什么都沒有多說,一直駛向山野無人之處。此時的雪已經化了,處處斑駁一片。
我放下椅子,suv里已變成一張大皮床。
“你……你這是要干嘛?”潘萍萍的身體下意識的朝后縮了縮。
我卻沒有管她,隨即跳下車,來到后座,“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勾引我,說虱子多了不怕咬嗎?現在……我就讓你如愿!”
說完,我上去就扯潘萍萍的衣服。
潘萍萍整個人都嚇傻了,“小……小滿總,你……你瘋了吧?”
我卻根本沒有管她,也不懂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此刻卻為什么一直苦苦掙扎。
一直到我攀上了她的胸部,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印在了我臉上。
我直接愣住了,我竟然被潘萍萍打了?
“你瘋了吧?”潘萍萍目眥欲裂,隨即就眼圈通紅。
抹了抹自己的淚道:“是的!我雖然人盡可夫,可是女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為什么?”我傻傻的問。
潘萍萍道:“因為別人行!你不行!”說完,她已屈腿踢開了車子,隨即抹著淚往城里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痛苦的背影,我的腦袋也仿佛突然間清醒了不少。
或許人真的永遠不了解自己!
李來娣說我昨天喝多了想睡她的時候,我還一直覺得不可能呢?可剛才……我究竟又做了什么?
我心里無盡的慚愧,趕忙驅車追上潘萍萍,認真的道:“對不起,我剛才……”
潘萍萍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抹了把淚,隨即就鉆進了車子。
隔了許久我才問:“萍萍,我是不是……一直是個很虛偽的人!”
潘萍萍依然是冷著一張臉,只回答了一個字,“是!”
晚上的時候,我已經再次來到了萊迪心理咨詢中心的門口。
進了門,我突然就如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對李來娣道:“二姐,我好像……得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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