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至少負(fù)責(zé)著工縣百分之八十個家庭的飯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血氣方剛的老爺們?
若說諾姐是工縣的大姐,栓子、更新第一個就會舉磚頭贊成!
金薇薇這時也不服氣的道:“就是?。〈筮^年的裝啥大姐頭?我還是江大、巴黎國際建筑學(xué)院的大姐頭呢?我又跟人吹了嗎?”
小金大發(fā)自帶一股老金大發(fā)的匪氣,從來也是無所畏懼,竟然與李招娣的眼神針鋒相對。
可能之前從沒有人跟李招娣這樣說話,她也不由愣了一愣。
我和梁小城卻忽望一眼,暗暗嘖舌,看來我們國棟也不差,今天這李氏三姐妹算是碰上硬茬了!
“我說你怎么跟我大姐說話呢?”李思娣這時卻推倒了麻將,痞里痞氣地站了起來。
金薇薇毫不示弱地抱起肩膀,“你跟我小叔怎么說話,我就跟你怎么說話!”
胡樹才這時都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忙勸道:“媳婦兒,你說啥呢?我不說過了嗎?”
“小飛那事兒純數(shù)是自己找的,跟人家小滿總沒有關(guān)系?而且柱子兄弟現(xiàn)在是自己人,以后整個豪達(dá)沒準(zhǔn)都得靠著人吃飯呢!”
李招娣雖然已不像開始那么囂張,但還是嘴硬道:“我看你們哥兒倆就是天生熊包,多此一舉?沒聽過強龍不壓地頭蛇嗎?”
“于振邦算個屁……”
我一直都是個冷靜的人,可這卻絕不代表允許人侮辱我爸媽。
不由冷笑一聲,“你特么自己又是什么?不就是個勞改犯的總嗎?裝什么大盤雞?”
李來娣、李思娣眼神同時一變,李招娣這時卻也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小兔崽子,你在說誰?”
現(xiàn)場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已被烘托到了。
李巖跟胡小龍早就嚇傻了,胡樹剛卻氣得直跺腳,“招娣,我怎么跟你說的?實在不行你現(xiàn)在就走,我請小滿總赴的是家宴,可不是鴻門宴?”
其實我心里卻有恃無恐,首先我絕不是想惹事兒,可也不會任人欺負(fù)!
就算李招娣真的找人過來,別說高大軍十個八個不在話下,趙山河也承諾過一定會保護(hù)我的安全。
這些見不得光的,別看平時一個比一個能吹,可一見到警察卻立時就都軟成了癟茄子。
梁小城這時趕忙出來打圓場,“拉倒拉倒!你們這是干嘛呀?”
“張口閉口埋汰人父母顯得多沒素質(zhì)?而且大過年的口出不遜,這可影響一年的財運?。俊?
一說財運,現(xiàn)場的人立時都閉了嘴。沒想到梁小城這家伙平時看起來只顧學(xué)術(shù),竟然也是個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可話音剛落,便聽門口這時已傳來一陣蒼老,卻中氣十足的大笑,“這小伙子說得有理,目無尊長,惡煞沖喜,可是事業(yè)之大忌!”
“我一見你紅光滿面,鴻運當(dāng)頭,就知今年必是大興之兆!”
我一回頭,卻見門口走進(jìn)了兩個老頭兒。一個不認(rèn)識,另一個卻穿著馬褂、拄著拐杖,竟然是伍陸壹那個老騙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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