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城那天,李嬌嬌沒有跟隨,而是決定留在京城過年了!
我們乘坐的是于家的私人飛機,于景哲親自駕駛。
這時我已知道,于家不僅有江輪、私人飛機、私人游艇……甚至還不止一架、一艘。
怪不得于景哲那么緊張,因為這遠不是一只鐵皮青蛙的價值可比。
而同時,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財富是永無止境的,千萬不要對比,否則你會不幸福。
想想我剛剛拿到了駕照,我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下了飛機,諾姐和高鶴兩人過來接機。
高鶴手中握著個水晶獎杯,“你的十佳青年,自己看好了啊,也沒啥嘛!”
這是我獲得的的!”
我的心中也暗暗愧疚,看來這件事兒……我必須要想辦法解釋一下。
于景哲這時已在駕駛艙走下,雖然沒有必要??伤€是捧著頭盔,穿著帥氣的飛行服。
似要跟我們這些三線城市的土老帽劃清界限。
對其他人也是不理不睬,徑直走向我伸出手,“安安,我就送到這兒了,有事兒沒事兒多給爸媽打電話!”
“平時別太隱忍,咱倆可是于振邦的兒子?”
我微笑,手與他握在一起,“讓爸媽少操點兒心,多把心放在生意上,我隨時都能飛回去!”
于景哲一笑,“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現(xiàn)在可是錢生錢的年代,螞蟻搏大象……”
他還是紈绔子弟那種標志性的笑容,“你不就是想讓咱爸、咱媽知道你有點兒頭腦嗎?”
又狀似親昵地趴在我耳邊,“可別說我沒告訴過你啊,咱爸可真沒留情,我還真怕國棟挺不過今年!”
我訕訕一笑,“那咱就拭目以待吧!我也會時不時搞出點兒動靜,給咱爸有危機感,到時候你可別喊痛!”
于景哲離去,諾姐問我,“哎?這就是你那不成器的親哥呀?怎么你哥兒倆剛相認就頂牛?”
我不屑一笑,“商場無父子,咱回去慢慢說吧!”
諾姐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的變化,“哎?這一趟京城,你好像磨掉了身上的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