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要在夏禾的指導(dǎo)下與龍青邪下棋,順便探一探口風(fēng),龍青邪心目中的大師兄是什么樣子的。
    總歸是有點(diǎn)印象的吧。
    ......
   &nb-->>sp;最后一枚溫潤的玉石黑子被林森帶著氣性,“啪”地一聲扔回棋盒。
    林森猛地后仰,石椅靠背都被撞出聲響。
    他胡亂抓了抓額發(fā),“不玩了,不玩了,夏禾你是不是沒有用心教我,我怎么能一把不贏!”
    此時(shí)的林森堪稱“披頭蓋‘紙’”。
    夏禾提前裁好的輕薄紙條,正密密麻麻覆蓋著他大半張臉,只勉強(qiáng)露出眼睛和一點(diǎn)鼻尖。
    紙條長短不一,層層疊疊,隨著他粗重的呼吸拂動。
    他不得不像個掀簾的小廝,屈尊降貴地用兩根手指,將眼前遮擋視線的紙條撥到耳后,才能窺見棋盤上的一片狼藉。
    透過紙條的縫隙,林森看見石桌對面的的龍青邪。
    她甚至沒抬眼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只垂著眸,纖長白皙的手指正慢條斯理地將瑩白玉子一顆顆拈回自己的棋盒。
    在棋道,她同樣有不輸劍道的造詣,要知道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是她放水后的實(shí)力造成的了。
    夏禾對這種場面顯然駕輕就熟,她捏著一張新裁好的紙條,上書觸目驚心的“賴皮大王”四字。
    她無視林森的抗議,趁他撥開眼前紙條的空檔,手起“紙”落,“吧嗒”一聲,將那張新紙條精準(zhǔn)地蓋在了林森好不容易露出的光滑額頭上。
    “我的好殿下,賴皮可不成哦~”夏禾的腔調(diào)拖得又軟又長。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這可是您自個兒點(diǎn)頭同意的?!?
    “愿賭服輸吶!您瞧瞧,‘賴皮大王’,多貼切的雅號?貼都貼上了,要不再多來幾張?”
    “我不管,夏禾你肯定和龍青邪是一伙的,你倆好姐妹伙同在一起看我笑話對不對?所以你才故意不認(rèn)真教我!”
    夏禾臉上的甜美笑容絲毫未變,甚至眼底的促狹更深了些。
    她夸張地拍了拍手:“哎呀呀,殿下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居然看出來我們是好姐妹啦?”
    她邊說,邊風(fēng)情萬種地朝龍青邪的方向拋了個“你知我知”的眼神。
    語氣輕飄飄的,“可我冤吶殿下!龍妹妹她用得著我捧?她往這兒一坐,那就是九天寒月,風(fēng)姿天成,還用得著耍威風(fēng)么?
    至于使絆子,殿下吶,您摸摸良心,婢子剛才是不是第八次提醒您‘星位不可輕點(diǎn)’?明明是您自己拍板說‘落子無悔大丈夫’的呀?”
    “這樣吧,老玩你們會的,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太欺負(fù)我了,玩一把我會的怎么樣?”
    林森也不等龍青邪同意就自顧自的講起規(guī)則來。
    “規(guī)則很簡單,誰的棋先連在一起有5顆就勝利,怎么樣,簡單吧!”
    本著不欺負(fù)人的原則,林森先和夏禾來了一場友誼賽,可謂是一邊倒的屠殺,棋局結(jié)束的超快。
    林森可不管那些,他手忙腳亂地在桌上扒拉著,翻出幾張“珍藏”的寫滿諸如“技不如人”,“甘拜下風(fēng)”等字的紙條。
    “快快,把紙條貼上!”
    “殿下,不是友誼賽嗎?”
    “(?????),我騙你的,快貼上!”
    夏禾氣呼呼地伸出手指,捏起一張寫著“愿君常勝”的紙條,狠狠地“啪”一聲,用力拍在了自己那吹彈可破的左側(cè)臉頰上。
    紙條的一角甚至有點(diǎn)不服帖地翹了起來。
    夏禾看向了龍青邪:“龍妹妹,要來一把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