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吃人的血裔你還委屈上了,抽的就是你這個王八犢子!”
    林森當(dāng)然不是一個抖s,只不過在看見埋在地下的眾多尸骨后,卻有那么一絲暴戾涌上心頭了。
    值得一提的是,兩只血裔的狩獵場起初并不是在這,而是在第三部分的石砌地窟,是的,這兩只其貌不揚(yáng)的都是異種血裔。
    后來,不知怎么的,有一個獵魔人在探索古堡時,為了躲避古堡內(nèi)的血裔,從廢棄的仆人區(qū)挖洞,挖到了石砌地窟里它倆的身邊,被它倆捕捉后,成為了它倆的盤中餐。
    這從天而降的“快遞”,徹底改寫了這兩只異種血裔的命運劇本。
    從那天起,“守株待兔”成了它們生存的主旋律。
    那些在古堡仆役區(qū)尋找安全點,探查密道或同樣躲避追殺的獵魔人或冒險者們,將這不起眼的洞口視作了避風(fēng)港,如同飛蛾撲火般不斷從這里現(xiàn)身。
    每一次探頭的面龐,每一次緊張張望的眼神,都不過是預(yù)定了通向它們胃囊的單程票。
    它們只需潛伏在洞口之下,張開口器或者巨舌,就能將精疲力竭,劫后余生的獵物輕松拖入永恒的黑暗,化作滋養(yǎng)自身的血食。
    日漸強(qiáng)大的血肉在狹窄骯臟的地窟中碰撞,滋長。
    積累了百年的怨毒和對自由的饑渴,在無數(shù)次進(jìn)食的狂喜中被點燃成燎原的怒火與力量洪流。
    終于,在某一個夜晚,它們不再滿足于做“外賣”的被動接收者,它們開始順著洞口逃離這片牢籠。
    是的,牢籠,這座石砌地窟不過是牢籠罷了。
    一座把所有異種血裔豢養(yǎng)的牢籠。
    說的好聽點叫做異種血裔,說的難聽點就是畸形兒,是失敗的產(chǎn)物,是一群被正常血裔當(dāng)做怪物的渣滓,連它們的創(chuàng)造者也不待見它們。
    它們不過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可憐蟲罷了。
    “從石砌地窟到廢棄仆人區(qū)的下面,你知道我們付出多少努力嗎?”
    “咻啪!”
    “瑪?shù)?,張個嘴在這里等著吃就叫努力啦?跟著別人挖的地道你還努力上了!”
    “吃出來的蠢勁兒倒是不少!看來抽你抽的還不夠清醒!”
    話音未落,又是一鞭破風(fēng)而來!
    “咻啪!”
    這一下幾乎用上了十成力,抽在麥克剛剛愈合一點點的傷口疊加處,那位置本就像被烙鐵燙過,此刻再次皮開肉綻。
    “嗷嗚!”
    麥克這次真的嚎出了狗一樣凄厲的聲音。
    “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什么都招,別打我了!”
    “這里哪個是能擊殺吸血鬼伯爵的法器?”
    林森指著從肉山血裔肚子里剖出來的一堆濕噠噠的裝備問道,這些都是獵魔人帶進(jìn)來的法器。
    至于為什么知道能擊殺吸血鬼伯爵的法器,那就得從之前麥克·庫博騙人,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消息了。
    可惜,那個獵魔人聽信了麥克的謊,最終死在了肉山血裔的嘴中,法器也被肉山血裔吞進(jìn)了肚子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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