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姐一樣的棉袍?”
她充滿期待的盯著秦毅。
在-->>普通人家,有一件棉襖都非常奢侈。
更何況棉袍?
而姐姐就有一件,也是秦毅給的。
女孩子吃醋是天性,哪怕親姐妹也不行。
姐姐有,她也想要。
“那是當(dāng)然,你兩必須一樣?!?
秦毅點(diǎn)頭。
哪知柳春雪突然哭了。
哇哇大嚎,撕心裂肺。
這可把秦毅搞懵了。
是我哪句話沒說對?
難道你想比姐姐的待遇更高?
那可不行啊。
我絕對得一碗水端平。
柳春燕走了過來,“她是因?yàn)榧?dòng),所以才哭的?!?
畢竟從來沒穿過新衣,第一件就是奢侈的棉袍。
這份激動(dòng),秦毅還真沒辦法體會。
因此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么乖哄。
便干脆拿起背簍,別上獵刀就朝外面走。
柳春燕又趕緊回屋,把竹筒給他拿了過來。
“這是早上燒的熱水,你帶上。打不到獵物也別強(qiáng)求,一定早點(diǎn)回來?!?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過多逗留的?!?
自己有狩獵心得在手,多少肯定會有收獲。
又有商城直接售賣,省去了前往縣城的時(shí)間。
家里兩美陪伴,怎么可能在山里逗留?
柳春燕又出現(xiàn)了歉意。
“家里沒吃的了,不然還能給你做個(gè)早點(diǎn)。”
“吃什么早點(diǎn),我飽著呢。你們趕緊聯(lián)系工匠,我等不及要蓋房了。”
秦毅捏了捏柳春燕的臉蛋,突然湊到了她的耳邊。
“今晚就輪到你了?!?
柳春燕的臉色瞬間通紅,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秦毅震驚。
“不!今晚我跟妹妹一起伺候你?!?
我草,這么火爆?
來到村口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有婦女往回走了。
不是提著野菜筐子,就是拿著剛洗完的衣服。
也有不少人,拿著鋤頭在往山里趕。
都是干完家里的活,去挖野菜的。
秦毅又要上山,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呦,這潑皮真改性了?昨天才打了兔子跟雞,今天又要上山了?”
旁邊一個(gè)婦女,直接打斷了她。
“你可小點(diǎn)聲吧。昨天孫寡婦叫他潑皮,被他追著拿刀砍呢?!?
那人的聲音,瞬間低了三分。
但嘴上依舊不服氣,“他本來就是個(gè)……”
唰!
一道如炬的目光射來。
再看秦毅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腰間。
那女人的話頓時(shí)咽了回去,尬笑著跟秦毅打起了招呼。
“秦少爺,還要上山???”
“李阿婆,你家是不是還有一只雞?”
秦毅假裝思索,兩眼來回看著那個(gè)婦女。
“啊?哈……哈哈,我剛才說著玩呢,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李阿婆說話,都開始哆嗦。
秦毅笑了。
你還別說,潑皮人設(shè)挺好用的。
關(guān)鍵時(shí)刻,能壓制不少閑碎語。
看來暫時(shí)還得保持,不能讓這個(gè)人設(shè)崩太快了。
直到秦毅走遠(yuǎn),李阿婆才終于松了口氣。
“這哪里改性了?他昨天抓的肯定不是野雞,是誰家養(yǎng)的吧?”
“不可能吧。昨天他下山的時(shí)候,背簍還在滴血呢。要是從誰家偷的,怎么會從山上下來?”
一群人嘰嘰喳喳,都感覺秦毅不可理解。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她們的議論。
“怎么不可能?你們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