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聽氣壞了,你家先生是哪塊小炊餅?身邊一個道童都這么狂妄跋扈!
“廢話甚多!先把你這鳥道童祭刀!”
武松怒目圓睜,手中兩把鑌鐵刀,頸下還夾了一把,只是朝前轉(zhuǎn)了個身,便將跋扈道童三刀斬做了四截。
魯智深舉著禪杖,氣惱不已:“哎呀!灑家出手慢了,甚是可惜!”
公孫勝也嘆氣道:“提轄莫氣惱,貧道更慢,劍都未曾拔出?!?
西門慶不語,只是提前運好了功,豎起了中指,瞄準了門。
當即,庵里傳來一聲怒喝:“誰敢殺我道童!”
緊接著,那道人手中掄著兩口包間,從側(cè)門內(nèi)挑將出來,便要朝眾人動手。
武松大笑起來,便要掄起三刀與迎那道人。
魯智深這次搶先一步,水磨禪杖直接朝那道人丟了出去。
公孫勝這次拔出了劍來,飛身就要刺去。
西門慶一動未動,笑而不語,中指一點。
“啊呀!何人暗算……”
那道人起身才跳到一半,眉心之間便多了一處血窟窿,噗通到死,死球了。
這等奢遮手筆,其余三人自然知曉是西門慶的獨門絕技。
“不玩了不玩了!西門慶你這等玩法,其還能有灑家出手的份?”
魯智深丟了禪杖在地上,氣得直撓頭。
武松也丟了三把雪花鑌鐵刀在地上,氣呼呼道:“西門慶你忒不地道,若你想要出手,便提前說一聲。何必要讓我等出這個丑?”
公孫勝不服氣道:“西門慶,若有下次,你當須提前說一聲,貧道倒是要瞧瞧,是貧道的飛劍快,還是你這暗器的功夫更厲害!”
西門慶哈哈一笑,只說道:“下次我也不說,讓你們一心饞酒不隨我的心意快走,這便是我的報復(fù)!”
罷,西門慶朝庵里大聲喊道:“庵里的婆娘出來,我等不殺你,只問個緣由?!?
那夫人走出庵來,納頭便拜,講了自己的身世,講了那飛天蜈蚣的來歷,說明了來龍去脈,亦是講了那道人手底下積蓄了百余兩金銀之事。
四人聽完,被這婦人喚進庵內(nèi)吃了酒肉,便當作是她的感謝了。
但那婦人卻仍要將那道人的百余金銀贈上,以表感謝。
西門慶見錢眼開,自然想收,但見其余三人皆是擺手搖頭大義凜然,他也只好作罷。
四人送婦人離去,又一把火燒了那兩具尸體與草房,便也結(jié)伴離去。
此去青州,四人盤纏足夠,一路喝酒吃肉,抵御嚴寒。
只可惜此時歲除剛過,他幾人又多行在在荒郊野嶺,著實難以抵御寒威。
這時,其余三人便沒有了欣賞風(fēng)景的心思,一心只想快些趕路,好趕緊回了二龍山,燒起了旺旺的爐火,美美睡上一覺。
又許多天,到了青州地面。
據(jù)魯智深說,此地距離二龍山已然不遠,再走上幾天,上山回寨便是一步之遙近在眼前。
這一日,四人上得一條土崗子,望見前方有一座高山,生的十分險峻。
等下了土崗子,走得里路,便見一個村落小酒肆,門前是一道清溪,屋后都是顛山亂石。
四人早饑寒交迫,快步入店。
魯智深一如店門,便吵嚷起來:“店家何在?且先給灑家來兩條熱狗腿,端上一盤蒜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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