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啥苗?看著像黍米,葉子又寬這么多?”
“杜小子,你這苗育得也太密了,這咋長開?”
杜遠一邊指揮杜子騰和杜子鄂小心翼翼地將玉米苗從瓦盆里連土挖出,一邊解釋:“這叫玉米,也叫玉黍米,桿子上結(jié)棒子,棒子上長滿金燦燦的珠子,煮熟了又香又糯!到時候我們村就能吃飽了?!?
他讓兩兄弟按照更大的間距挖坑,每個坑里先撒上一點他精心配置的“底肥”(主要是腐熟堆肥和草木灰混合物),然后才把玉米苗栽下去,輕輕壓實土壤,再澆上定根水。這套流程看得老農(nóng)們直皺眉頭——種地啥時候這么講究了?還每個坑單獨施肥?敗家也不是這個敗法!
“哎喲喂,杜老漢,你家這地是種金元寶吶?這么伺候?”有人調(diào)侃道。
杜老漢哼了一聲,背著手走了,眼不見心不煩。
杜遠卻毫不在意,他仔細檢查每一棵栽下去的玉米苗,確保它們站得筆直。他心里清楚,這些在村民看來過度奢侈的投入(主要是他那點有限的“神肥”),對于最大化產(chǎn)量至關(guān)重要——這專業(yè)詞匯又冒出來了。
忙活了大半天,所有的紅薯藤和玉米苗都順利移栽到了大田里。一片綠意盎然的“仙田”在這片灰黃的土地上顯得格外扎眼。
杜遠叉著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雖然腰酸背痛(十歲孩子的身體還是不太經(jīng)折騰),但心里充滿了成就感。
杜子騰湊過來,小聲問:“遠哥,完事了?啥時候能啃棒子?”
杜子鄂看著那些嫩苗,舔了舔嘴唇:“看起來不太禁啃的樣子……”
杜遠:“……等著!等它們長大!從今天起,你們的任務就是每天來看守仙田,驅(qū)趕鳥雀和野豬……呃,估計咱們這也沒野豬,主要是防著村里的雞!還有,按時澆水!”
“得令!”兩兄弟齊聲應道,感覺責任重大。
圍觀的村民漸漸散去,大多還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只有少數(shù)幾個心思活絡(luò)的,看著杜遠那套一絲不茍的流程和杜老漢居然真舍得拿地給他折騰,心里隱隱約約覺得,也許……這杜家小子,真有點門道,些許能成事?
夕陽下,杜遠站在田埂上,望著那片承載著希望和無數(shù)質(zhì)疑的綠色,仿佛看到了秋天時,紅薯堆滿筐、玉米金燦燦的景象。
“產(chǎn)后護理第一階段,移栽成活,順利完成?!彼吐曌哉Z,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接下來就是田間管理和追肥了……嗯,得想辦法弄點更多更好的肥料?!?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村里那些公共區(qū)域的雜草和那幾頭瘦骨嶙峋的?!?。村里僅有的幾頭耕牛,還是在兵荒馬亂的年代村里人從外面冒著生命危險收集起來的。但是現(xiàn)在成了杜遠有機肥料的主要來源。
而此時的大唐皇帝,正一地雞毛的和他的幾位臂膀商量大唐缺糧和五姓七望占領(lǐng)大量土地和人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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