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真的要造反,當初在皇宮里,不把兵權交出去,直接砍了陛下,不是更好嗎?”
葉城又接過一杯酒,再一次一飲而盡,“很簡單,因為過去,我真的沒想造反。”
“當時,我沒想到安晴能昏聵如此,強制征兵,邪法練功,搞得大周民變四起水深火熱?!?
“你說,換了你在我這個位置……”
說到這里,葉城停下了,因為蕭天現(xiàn)在頂?shù)木褪撬?jīng)的位置,“罷了,你現(xiàn)在就在我的位置上。”
“而且,你的人品,我早有領教,你家門前酒肉臭,路邊皆是凍斃骨?!?
蕭天輕笑了一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更何況,民眾水深火熱,也不是我的責任吧?我的職責,是鎮(zhèn)守鎖妖塔。”
“是啊,你鎮(zhèn)守住了嗎?若是你真的能守得住,安晴用的著挖空心思威脅我嗎?”
“用得著用活人的血肉,賄賂妖族暫時不要出塔嗎?”
蕭天更加羞愧了,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響起,“國公重了,據(jù)我所知,蕭大將軍已經(jīng)盡全力了?!?
“第一次與妖族交手,蕭大將軍就負了重傷?!?
“不是大將軍不努力,而是妖族太強大啊?!?
葉城看向了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聞人慕遠,“仙長,欲戴王冠,先承其重啊。”
“葉大將軍,我問你一句,你進鎖妖塔的時候,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打那些妖怪嗎?”
“沒有,但我當時下了決心,告訴了陛下,如果我進去之后妖物還會出來,就請陛下另請高明。蕭大將軍……沒記錯的話,如今正式官職還是鎮(zhèn)國將軍吧?”
聞人慕遠也閉嘴了,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葉城說的是對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畢竟今日的酒會,是來開心的,不是來挑事的,你說呢?蕭大將軍?”
蕭天干笑了一聲,終結了這個話題,“葉國公,后天的比賽,你們……有信心嗎?”
蕭天已經(jīng)知道了,后天的第一場比賽,大晏方面出場的就是葉城。
他這是明知故問,順便試探一下葉城那邊的底細,確認一下葉城是不是真的只對自己和安寧出場的這兩場有必勝的信心。
“有,為什么沒有?倒是你們,你們有嗎?”
蕭天笑了,“國公,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整個大周,找得出打得過你的人嗎?”
這倒是,誰也不是他葉城的對手。
“告訴那位冷姑娘,以武會友,讓她不必太在乎輸贏?!?
“哦?你這話,就不怕安寧殿下,吃你的飛醋?”
“我怕什么?”
葉城笑著反問道。
葉城這話一出,蕭天頓時語塞,只能干笑兩聲,端起酒杯掩飾尷尬。
而聞人慕遠卻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從這句話里聽出了更深的意味。
“看起來,葉國公你與安寧公主,是夫妻情深?。磕氵@么關心一個你認識沒幾天的女人,她都不鬧騰?”
葉城笑著搖了搖頭,“真正的愛,本來就是互相扶持,互相信任,而不是過分強調(diào)某一方的主權,不是嗎?”
“國公說的有道理,我也不是很喜歡那群過分強調(diào)某一個群體權力的東西,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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