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也是坐一天火車了,人真是挺疲倦的,加上吃飽了,就沒有在上邊多待。
不過沈伊伊還是拿著衣服去洗了個澡。
年前洗過一次到現(xiàn)在都沒洗。
不是臟不愛干凈,事實上她這樣其實都算很愛干凈的了,因為這邊的冬天太冷,太干燥,要是時常洗澡容易出現(xiàn)皮膚問題的。
適度洗就行。
秦烈也跟著去澡堂子里洗了一個。
等晚上睡覺哄睡了兒子,摟著自己媳婦的時候,糙漢子忍不住遺憾。
“洗這么干凈,沒進窩里暖暖有點虧。”
窩是什么窩,沈伊伊懂,輕捶了糙漢子一下。
現(xiàn)在越來越?jīng)]皮沒臉了,老愛在被窩里頭跟她說這些又糙又騷的話,搞得人心癢癢的。
咳,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嘛。
這么久沒跟他親近了,還是躺在一個被窩里,這家伙又總是來撩撥她,她也就是面上看著淡定而已,但其實火是被這男人給撩起了的。
但醫(yī)囑就是醫(yī)囑,別人的話可以不聽,可醫(yī)生的話,尤其是醫(yī)術高明的老中醫(yī)的話,那就必須要要聽。
所以哪怕她也想跟他切磋一下,但真不行,老老實實把藥給喝完了再說。
“媳婦兒,你怎么又香又軟的。”秦烈一邊享受屬于自己的福利,一邊說道。
沈伊伊:“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
然后把他的手從衣服里邊拿出來,剛剛他在干嘛大家自己想象。
反正她真的整個人都快要沒力氣了,但必須制止,否則待會她估計就得被他帶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