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男孩子怕什么流蜚語,關鍵你是女孩子!這里是俗世,老百姓的嘴就像一把刀子,它會將你一刀一刀的割,它會讓你遍體鱗傷!”
上官子墨聽了曹景生的話,默默的想了一會兒,她忽然說道:
“這些人大不了就說我和你,有不清不夢的男女關系嗎?要不這樣景生哥哥,我跟你結婚算了,這樣他們就沒有什么話可說了吧!”
曹景生被上官子墨的話炸得里焦外嫩!
這上官子墨究竟是一個什么腦回路呀?為了封住人家的嘴,居然要將自己嫁給我。
“子墨,你沒有發(fā)燒吧?怎么說起胡話來了!”
上官子墨認真的說:“景生哥哥,我沒有說胡話,我們女孩子總的生下來要嫁人的,我們修道的人,就算是不嫁人,總也要找一個道侶吧!”
“我自從出生以來一直體弱多病,就沒有到這個世界上游歷過,一直在家族里被保護的好好的,反正你是我見過的讓我最開心的人,在你的身邊,我覺得比在其他的人身邊舒服多了!”
“反正不管我是嫁給你還是和你做道侶,你都是我最好的對象!”
曹景生其實也知道上官子墨有點依賴自己,他也知道上官這種依賴應該是與自己身上的靈氣十分充足有關系!
這是她身體虛弱的一種表現(xiàn),如果她身體恢復正常了,恐怕這種依賴就會慢慢的失去。
“子墨,你還小,想談婚論嫁還有點早,尤其我們相識不過一個月都不到,你都對我不了解,你怎么能嫁給我呢!”
上官子墨說道:“我們家族中很多姊妹,十五六歲就嫁人了,我如果不是有病的話,恐怕我都已經(jīng)嫁人了,你怎么能說我還小呢!”
曹景生聽了還有一點驚訝,不過上官子墨倒沒有說謊話,他們家族中還秉承著古老的家族的傳承,在舊的時代,女孩子十五六歲嫁人很正常的。
曹景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上官子墨糾結,畢竟再怎么探討,他們兩個人說了也作不了數(shù),他知道上官子墨是大家族,而且是那種隱世的大家族,也許他的父母根本就瞧不起自己。
再說自己看上官子墨,確實像一個小妹妹一樣,說實話他都沒有對她動過男女方面的心思。
說實話,曹景生十分的喜歡上官之墨,不過現(xiàn)在為止,他沒有對上官子墨有過男女方面的心思,他對上官子墨只是一個寵愛小妹妹那樣的憐爰。
“這個事情現(xiàn)在就不說了,你先去睡吧!”
曹景生指了指另外一間臥室對上官子墨說道。
上官子墨卻沒有走出這間房,她纏著曹景生說:“景生哥哥,我都好久沒到你的空間里去了,要不我們在空間里去修煉修煉!那里面的靈氣那么足!”
曹景生被上官子墨纏得沒有辦法,只得帶著她又進入了自己的戒指空間。
曹景生帶著上官之墨進入了自己的空間。
進入空間以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空間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很多的野獸在樹林間奔跑。
他才想起他在緬北的時候逮了很多野生動物放入了自己的空間,沒有想到這些動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么多了。
而且他還看見了很多地方有莊稼。
這些莊稼都是他從緬北帶進的種子,沒想到這些種子在美人魚家族的栽培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片成片的了。
不過這些莊稼美人魚家族不知道收割,全部都已經(jīng)在田地里成熟了,然后又掉落在土地里,又長成了一片片的野生的麥子稻谷。